不安的看着男人,心底尽是狐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云初。”低沉暗哑的声音自他性感的薄唇吐出,很轻很柔。
与刚才生气时叫她‘女人’时的语气完全不同。
“我们谈谈。”
“好。”她点点头,还没有从男人突然的温柔中醒过神来。
任季初看着她因为哭过而红肿的眼眸,再往下是她被吻得艳丽的小粉唇,指腹按压在她的唇上,喉咙滚动,低头在上面轻轻的吻了一下。
瞬间,云初清醒过来,闭上眼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不能再沉溺在这个男人身上,她要时刻提醒自己两人的关系。
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太过激动,才会对这个男人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来。
说起来,他们不过是主顾关系,并不是真的夫妻,协议早就说过,孩子出生前他帮她夺回云氏财团,救治母亲,各取所需,是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
孩子出生后,他们就会不再有任何关系。
桥归桥,路归路,她只要在这其实扮演好自己任太太的身份就行。
至于他跟多少女人上床,或者又有多少女人赶着来投怀送抱,都不是她能干涉的。
以任季初的身份,他想要谁,不想要谁,从来都不是她能干涉的事。
作为只能依靠这个男人生存的她来说,又有什么资格与他置气。
重新睁开凤眸,已经可以猜到这个男人会跟她谈什么了,大概又是警告她,记住自己的身份吧。
“关于米国”缓缓开口,他说得极慢,似在斟酌着用词。
“米国发生什么事,你其实不用跟我解释,我都懂,是我逾越无理取闹了,你去哪儿,是出差还是私事我都没有资格过问,以后我会记住自己的身份,这种事以前我也没在意过,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情绪总是有些多变,不过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二爷放心。”淡淡的勾起唇角,她尽量让自己的脸上带着笑意。
她不应该让他如此为难,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视线直视着他,红肿的眸中带着满满让他放心的笑意。
任季初凤眸眯起,性感的薄唇紧抿,看着她脸上的笑,只觉得异常的刺眼。
谁要听她说这些了?他妈的谁让她这么听话懂事了?这样乖顺的她明明就是当初他选她的原因。
可今天却因为她的听懂事而觉得碍眼极了。
在任家第一次与她发生关系,就是因为她软弱听话,他要她当了情妇,也正是因为她有自知之明,决定让她生孩子。
为什么现在觉得,不只是碍眼,还讽刺至极。
原本以为,自己说完,男人会高兴会满意。却发现男人听宛后,不但没有半点高兴,甚至眸光冰冷薄凉瞪着她。
让她被盯得头皮发麻,心尖都颤了两颤,小心生后缩去。
冷冷的看了她一会儿,任季初收回目光,一言不发下了床直接走人。
“”张了张嘴,声音卡在喉咙时,看着一脸阴沉的男人离开病房,这是生气了?为什么?明明她已经做得很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