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于是便任由着沐晗音走进直接到戚少溟楼层的电梯,谁都没有去阻拦,只是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她。
她比以前更加骨感了,下巴都尖锐了很多,想必这段日子过得不太好,那些窃窃私语,沐晗音权当自己没听见,就像戚少溟说的那样何必在意别人怎么想,只要她想做,怎么都可以。
沐晗音轻轻的推开办公室厚重的的木门,他冰冷的轮廓忽然有些模糊,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自己又犯病了,她看着他眼神忧伤。
戚少溟抬起头以为是海伦,带着笑,可是在看到沐晗音的一刹那,那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冰冷的眸子里有那么一秒的闪烁之后再无异常。
“你怎么来了?”他清冷的声音夹杂着沐晗音惊讶的陌生。
她一步步的走近他,忽然间觉得这个男人离自己好远好远,缥缈如梦。
“我很想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看见你来?”沐晗音以为他总有说不出来的苦衷,所以他没来。
戚少溟停下手中的工作:“为什么我非要来见你,你觉得你在我心中排在哪里?”他反问。
沐晗音停住脚步,呆呆的望着他不知所措,今天她穿着白色的棉袄,一条蓝色的牛仔裤,一双休闲鞋,她希望她看起来能有些生机,但是这个男人没有给她一个温暖的脸色,也没有给她一个用力的拥抱,而是,那么的冷漠。
“你怎么了,是忘记我了吗?”沐晗音有些哀伤,就像她当初忘记呢他一样吗?
“沐晗音,我跟你结束了,在新加坡的那段日子,忘了吧。”戚少溟似乎说着事不关己的话,可是眼睛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脸。
沐晗音脸色一白有些腿软的后退了一步,错愕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你在法国跟我说,你回来以后我们就结婚,为什么?”
心中似乎有万千斤重的石头狠狠地压住了她的心,让她喘不过气来。
戚少溟嘴角一丝冷笑:“不过是哄你的话,你也能相信,从你掐住我儿子的脖子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知道我们之间永远都没有可能,我不过是从你身上讨回你加注在麟儿身上的痛苦。”
沐晗音不可置信,怎么,戚少溟变成这样,忽然之间明白在法国为什么从来看不到有关戚少溟的消息,原来,原来他已经变得让她不认识了。
她真感谢安琪那么真心的对她,可是这个时候,心,依然疼的无以复加。
“只是这样么?”沐晗音突然凄惨的笑了起来,她以为这个男人真心对她的,至少不会再让她受伤,可是她还是看错了。
“不然你以为我爱你吗?你想多了,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戚少溟冰冷的眼神因为她掉出来的眼泪有几分柔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柔软。
一句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彻底的将她的心打落谷底,原来从不曾爱过,所以能这么绝情。
“祝你幸福!”她笑着,却怎么都止不住自己的泪水,就有这么疼,原来真的这么疼,以前感觉不到,现在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