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山峰、一汪清泉、一勾瀑布。
老人、白衣男人、一个冷着脸的***在石头上。
耶律飞广道:“继续!”
瀑布哗一下冲刷下来。
白云飞咬牙,“五百!”
一刀刺了出去,啪一下被湖水拍倒。
顺着下流栽了下去。
耶律飞广冷哼道:“废物。”
心中却感觉不错,这小子十天的时间,从一下都费劲,到现在足足五百下,才被瀑布刷下去。
这个韧力,就比战场很多战士都要强!
不愧是白家的种!
藏了这么多年,被老爷子挖出来了,也是个人才。
可惜不能上战场。
耶律飞广心叹,白云飞作为白家最后剩下的血脉,实在不能上战场了,要是死了。
白家嫡系可就绝种了。
耶律飞广跳了下来,没去扶白云飞,倚靠巨石坐着。
本来一身天赋无法施展,现在被老爷子挖掘出来,以后不应该碌碌无为。
陈安邦和楚天南就是例子。
老爷子是智者,谦虚一点说,操控大局这方面,在华夏排的上前三。
他的安排肯定不会太差。
老爷子这会儿佝偻着,缓慢地坐在他旁边。
白云飞也湿透从湖水里爬了出来,这会儿跟上了岸的鱼一样,挣扎着身子。
没办法,他浑身酸疼。
估计一条鱼上岸也没这么痛苦折磨。
耶律飞广挥挥手;“回去吃饭吧,今天上午的训练先到这儿了。”
白云飞眼前一亮,“能吃饭了?”
“终于能吃饭了。”
他一下蹦了起来,朝木屋方向狂奔而去。
太惨了,他一个白家少爷,天天训练累的跟死狗似得,练不好还不准吃饭,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准时开饭。
白云飞狂奔跑掉。
老爷子优哉游哉的点燃一根青蛤蟆,在递给耶律飞广一根,他接了,叼在嘴里,从黑匣子里掏出火柴点燃。
“这小子怎么样?”
这会儿白云飞也走了,耶律飞广不怕那小子膨胀,如实回答,“很不错。”
“第一次见到韧性这么强的,能下的了狠心,吃得了苦,这么多年,也就王座当年练武的时候,给过我这种感觉,一种狠劲。”
纳兰老爷子呵呵一笑,像是一个亲手做出完美工艺品的匠人,炫耀作品般喜悦。
耶律飞广这评价,足够了。
须知道,让这小子夸人,可让比让他杀人来的难多了。
“不过老爷子,刚来那天,我感觉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想让我锻炼他的刚硬、胆子、还有一往无前的拼劲。”
“可这几天我发现,他的性子本身就有一股僵硬,你先练他出世,又练他柔刚,不像是能混合的啊。”
纳兰老爷子笑呵呵道;“你伸开手臂。”
耶律飞广往前一伸手臂,绷直了,歪歪扭扭的伤疤,一股肃杀般的硬劲,看起来很坚韧。
纳兰老爷子轻拍他手臂一下。
顿时如一条长蛇如洞般缩了回去。
耶律飞广怔住,眼神复杂:“原来如此?”
“可这?”
纳兰老爷子风轻云淡道;“放心,死不掉。”
“我的单传弟子,可比白鹏那小子看的还重。”
耶律飞广若有所思。
木屋旁。
耶律飞广与纳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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