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再见其人

    我点点头，说：“是啊，可是我也很痛苦。那段时间，我吃不下睡不好，整个人半死不好的，瘦得跟皮包骨似的。直到有天外面下大雨，我看到你一直在雨里淋着不动，我舍不得你受苦，拿了伞下去给你撑伞。你没接我的伞，而是一把把我抱住，狠狠吻了我，说我怎么这么狠心，你再也不要跟我分手，这辈子都不会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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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文乔低下头，没敢看我。

    我继续说：“当晚，我跟你去酒店开了房，你怕我有心理阴影，一直安慰我亲我，让我放松，然后，我们做了第一次。”

    “我还一直让你笑，告诉你你笑的时候最美，像个公主。就是你那段时间瘦了太多，我还笑你全身都是骨头都硌着我了，以后一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陶文乔似乎陷入了回忆，有些陶醉。

    我狠狠心，把他拉回了现实，冷冷地说：“可是你已经有了别的女人，还有了孩子。”

    说到孩子，我的心口就像被人捅了一刀，痛彻心扉。

    我转过脸，不想让他看见我哭。

    平息了一下情绪，收回眼泪，我说：“事已至此，重新开始已经不可能了，我们还是离婚吧，你跟叶晓丹还有那个孩子组建家庭好好生活，我会离开这个城市，找份工作，过我自己的人生。”

    陶文乔嘴唇有些颤抖，望着我轻声叫了声“老婆。”

    我努力压抑自己的痛苦，微笑着对他说：“我理解你，但是不能接受，或许有天我会原谅你，但是我现在真的做不到祝你幸福。就当做了一场梦，梦醒了，我们只是彼此的过客。”

    陶文乔有些动容，低低地说了句“对不起。”

    听见他这句对不起，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心痛，哭了起来。

    陶文乔缓缓把我抱在怀里，轻拍着我的背，用手帮我擦眼泪。

    我多想时间静止，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一生一世，就像当初他对我的执着、对我的温柔，那么熟悉又陌生，那么真实又遥远。

    我把他的衣服都哭湿了，用沙哑的声音说：“陶文乔，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离婚，成全你和我妹。”

    他收紧了怀抱，说：“不要，我不离婚，我爱你。”

    我贪婪地感受着这个怀抱，曾几何时，无论我有什么事心情怎么不好，只要靠在他怀里，这么被他抱着，我就觉得什么都不怕了，他就是我最温暖的港湾，我以为这辈子我都会被他抱在怀里宠着，独一无二地宠着。

    我说：“我做不到两女侍一夫，更何况她是我妹妹，这不是我要的生活，更不是我要的爱情。”

    他说：“老婆，我舍不得你。”

    我哭得更凶了，反问他：“舍不得我又怎么样呢？你已经爱上我妹了不是吗？你不只是在乎孩子，你在乎她。”

    陶文乔顿了一会，问我：“如果离婚了，你还爱我吗？”

    我推开他坐起身，看着他的眼睛说：“陶文乔，别那么贪心，你背叛了我，跟我妹上床，还要我爱你，我真的做不到。你好好想想，我出去待十天，十天后回来你跟我去离婚。”

    说完，我回到卧室开始收拾行李，他跟在我身后，看我把昨天新买的东西全部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