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就没必然拿出来分享了,毕竟收获不收获是周让自己的事情。
周让行礼,转身就想离开。
团团却继续喊道:“被褥脏了,无法清洗干净,还湿了,周兄不赔偿么?”
“那一副破烂被褥值几个钱,你们是要讹我是吧?”周让顿时怒了,说话也口不择言了起来。
他故意摇着没洗干净的砚台都这边儿过,不就是知道,苏卿昱是个又穷又没背景的,欺负了就欺负了么。
“讹人?”满满还是笑,只是笑面虎的笑,看起来甜蜜蜜的,给人的感受确实冷冰冰的。
“被褥的作用就是使用,你弄得不能用了,不该赔偿?要么,你去弄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要么,赔偿!”
可是墨迹哪里洗的干净!
“充满铜臭味!有辱斯文。”周让恼怒。
“欠债还钱都是天经地义,你弄坏了东西要赔偿,闹到官府也是我们说的在理!你不铜臭,你和我称兄道弟看的不是我的钱?你吃穿用度都不花钱?你的被褥是大风刮来的?”
周让看着难缠的几人,便瞪着一向温和的苏卿昱:“那苏兄,你确定让我赔偿?”
敢说要,就一定要给他口一个讹人和爱钱的帽子。
这对于一个文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而刘夫子和赵舍长简直就是目瞪口呆,眼前的局面,直接被团团满满几人掌控全场了啊。
苏卿昱本来低着头,此时却抬头:“我的被褥不值钱,但是确实我母亲一针一线缝制而成,我家贫困,那些东西更是母亲省吃俭用购置的最好的行囊。周兄,不是万事都能用钱来衡量的。你要向我道歉,还要赔偿。要么弄干净,要么,换个新的被面吧。”
他是性子温和,却不是没有脾气。
尤其是在斋舍三个兄弟都在帮他出头的情况下,他这么一退缩,被非议的就是他另外三个兄弟了。
苏卿昱话说的情真意切,把周让扣帽子的路都堵住了。
周让拿出铜板,想扔过去,却看到了刘夫子冰冷的眼神……
完了,忘了刘夫子还在……
苏卿昱却摇摇头:“我不要钱,我要被褥。”
周让咬牙,求助的看向了刘夫子。
刘夫子叹气,是个周让也玩儿不过这四个孩子啊。
何况还是周让的错。
刘夫子说道:“周让犯错,赔偿苏卿昱的损失,并且道歉。负责后厨七日的打扫。”
看到周让涨红的脸,一副度丢脸到家的模样,团团和满满心里才满意。
可是刘夫子却继续说道:“莫瑾渊,莫时和,程安柏,苏卿昱……你们……”
想说聚众闹事儿吧,可是人家确实没有,就是气势实在是强了点儿。
“你们四个罚扫前院一天。”
几人行礼:“学生谨遵教诲。”
他们不觉得做错了,但是在集体生活的情况下,这么直接找场子的行为确实是不对,容易引起更大的纷争和冲突,更容易发生因为站队不同而引起的聚众行为。
在书院管理人的眼里,最好的解决办法是找舍长和夫子,有理有据的解决。
这样不会引起更大的乱子和更差的影响。
他们理解,认罚,但是不认错。
也没觉得做错了。
想着,团团和满满看着周让说道:“周让,你无非是不服我们兄弟,那,要不要比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