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抽吗?”他问道。
浅汐拿下了烟:“难抽死了。”
“那你还才抽。”
“我想要做点什么。”
“你知道,抽烟的女人,其实很迷人。”他俯下身子,一下走近她。
这一次她没有闪躲,盯着他的蓝眸。
南宫绝伸出手,从她的手中拿过了那抽了一半的烟:“可是哭着的女人,太丑了。”
“呵呵。”浅汐不禁笑了,有些自嘲,现在,美又如何?丑又怎样?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很快大爷拿来了档案的复印件,风浅汐一点点翻看着,姓名,风冉,国籍,家庭住址。还有爸爸穿着病服的照片。上面的资料没有错,都是爸爸的,所有的详细内容都代表着爸爸在这里呆过,治疗过。
接下来的每一页每一页都是爸爸的身体状况的纪律表,每一天的变化,都有记录,甚至详细到吃了什么药,做了什么疗程。
这里都记录的清清楚楚,甚至能够从这文字里,看到爸爸在这儿生活的倩影。
在档案的最后一页的表格里,用红章盖着‘死亡’的英文,年月日记载的清清楚楚,她心里涌起了一阵酸楚。
“这个是你爸爸火化地方的电话,你告诉他们医院,时间姓名,他们会把你父亲的火化记录调出来的。”
“谢谢您。”浅汐点了点头。手里紧紧的拽着文档,想要说的话全部都卡在喉咙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院长大爷在她的脚上注射了那所谓的新药:“注射这个药后,可能你会产生强烈的剧痛,那是因为两房的药性在冲撞这彼此。”
“你父亲当年住的病房就在你这个病房的左边第二个。以后你可以过去看看。”说完,院长大爷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开了。
他也不愿意在这个伤心之地多留呀,人去五年,到现在,子女才知家人以去,这是多么令人伤痛的事情呀。
浅汐根据电话打去了火花的地方,提供了相关信息后,对方确认有风冉这个人。
她的心已经如同被打入地狱一样。脚上开始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脚板蔓延到小腿,然后到了大腿,那是一种感觉有一把锯齿,在不停的宰割着她的腿一样。
痛的缩卷成一团,可是肌肤之痛,却也比不上此时她内心的伤痛。时间一点点过去,夜晚,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南宫绝不知道去哪里了,或许是去附近的酒店睡觉了吧。
眼泪在被窝里一直流一直流。
脚上的疼痛在那慢慢的减少,可遗憾的是,她内心的伤痛一点都没有因此而减少,反而越来越重,越演越烈,难受到无法呼吸。
当脚板已经快要不痛的时候,她突然坐了起身,下了床,扶着墙壁,一拳一拐的往外面走。
左边的第二个病房吗?
她摸着黑,一点点的移动到了那个病房。
开门走了进去,这屋子也有浓浓的药水味,爸爸曾经就在这个病房里治疗吗?爸爸,是女儿不孝顺呀,竟然对您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打开房间里的灯……
当屋子里灯亮的那一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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