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并非是信不过诸位大人,只是前些日子总有人来缉事厂打探消息,甚至差点儿劫走犯人,这才不得不小心。”
劫走犯人这事儿自然是谢卓编的,短短两天时间,这些人根本来不及行动。
李发总算捉到个谢卓话中的漏洞,“谢大人难道是以为本官在打探消息吗?谢大人,诬蔑朝中大臣可是要被治罪的。”
“微臣不敢,只是缉事厂里的人,曾听到那蒙面人口中说什么‘大人’,还说那位大人会在外面设法打探……”
谢卓抬起头,盯着李发意味深长的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所以臣才不得不防啊!”
谢卓这话说的,简直是把李发架在火上烤。
仿佛李发如今问的这些问题,都是在试图打探消息。
此时朝中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了。
李发如今和谢卓对垒,显然已经落了下风。
就在这时候,冯英楼终于出手打破了这一局面。
“陛下,臣听闻谢大人乃是数月前被处决的叛贼之后,这样的人怎么能为陛下做事?”
这一下子,朝中才是真正的炸开了锅。
谢家出事,迅速而惨烈,朝中不少人都以为谢家男儿无一生还,没想到竟然还有血脉在世。
只是这唯一的血脉如今也……哎。
“你是谢家的小儿子,谢卓?”
谢卓往前面看,原来是尚书令。
“回盛大人,微臣正是谢卓。”
盛松柏如今是真正的古稀之年,也是先帝的几位托孤大臣之一。
只是自从政肃帝亲政后,这位大人就不怎么在朝堂上参与政事了。
现在这位大人的精力好像已经完全放到了太子身上。
也是谢卓之前在太子身边时,几乎隔两天就要见到的人。
盛松柏得到了谢卓的答复后,就直接对上了冯英楼。
“冯大人,当年谢家的事还有诸多疑问,你就直接令人冲进了谢府,如今想来,难道不是欠妥吗?”
谢卓从站到这个地方开始,就一直是一个人在战斗,如今有了盛松柏,殿上这才逐渐出现其他声音。
“是啊,当年的事确实过于仓促。”
“要我说,只是一个师爷的供词,怎么能直接将人定罪。”
“是啊,是啊。”
冯英楼听着这些堪称刺耳的声音,不得不出来回应。
况且,他再不出声的话,这滥杀无辜的帽子直接就扣到他头上了。
“盛大人当时卧病在床,有所不知。那师爷不只留下了证词,还交出了一份有着罪臣亲印的亲笔信件,确实是证据确凿。”
盛松柏浸淫朝堂多年,根本不吃这套敷衍之词。
“是吗,字迹可以仿写,印章也可以偷来印上,这些事对那个师爷来说可以说是手到擒来,并不能算是铁证。”
冯英楼握了握拳,“当时本官得了密报,说谢家已经在密谋出逃,且城内城外都有人接应,所以才会防患于未然。”
盛松柏摇了摇头,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让他信服。
“陛下,臣请彻查当年谢家反叛之事!”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