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台下人有什么疑问,江思思都能圆过去。
总之一句话,概不退换。
渐渐的,众人明白过来了,这是拿他们当冤大头呢。
“这怎么不见江大人来啊,贵妃娘娘在这,江大人哪有不来的道理。”
江德才才受了罚,哪有脸面来这里,更何况江德才手里也没有那么多钱。
说这话的人看不惯江思思,就想着能用江德才来讥讽江思思。
江思思是江家人,让江德才丢脸,就是让江思思难堪。
说话的男人觉得自己可真是聪明,洋洋得意的向周围的同僚递了个眼神。
“许大人,听闻前几日您家的二公子,迎了春花楼的花魁回府,花了不少银子吧,还是您这个父亲做的慷慨。”
谢卓本来站在江思思五步远的地方,一出声直接将众人的视线引了过去。
春花楼的花魁,可不是几百两能接回府的人。
许朱贺瞧着谢卓冷冽的眼神,想起了自己那些来路不正的银子,“谢大人说笑了,他们二人乃是情投意合,赎身花不了多少银子的。”
“是吗,可我听春花楼的妈妈说,您的二公子,阔气得很呢,怎么您今天却好像没什么兴致呢。”
被谢卓当场揭穿,许朱贺有些下不来台,偏偏江思思还要顺着谢卓的话添油加醋。
“是啊,本宫见你好像没什么喜欢的,难道宫中的东西入不了大人的眼?”
许朱贺僵了嘴角,“不是的,只是臣看后面还有些首饰,臣的夫人或许会喜欢,所以才想再斟酌一下。”
“哦,你们听到了吗,快把后面的东西呈上来,给许大人过过眼。”
江思思一抬手,后面的小太监直接将东西呈到了许朱贺面前。
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许朱贺硬着头皮选了几样。
“赤金点翠手镯一千五百两,三镶宝石平安锁三千两……恭喜许大人!”
周围跟着响起一片恭喜声,但许朱贺知道这些人肯定在幸灾乐祸。
将场上的大人坑了个遍,最后一核算,今年的边境粮草根本不需要户部担心了。
乾清宫里,福顺将户部呈上来的奏折交给政肃帝。
“好啊,这些人就该这样整治,不愧是朕选中的人,咳咳……”
福林端上早就准备好的茶给政肃帝顺了顺,“贵妃娘娘和谢大人这次可真是尽心尽力了。”
政肃帝看着手中的奏折,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贵妃和谢卓是不是走的太近了?”
福林心惊不已,“这,大人和娘娘都是为了陛下办事,难免走的近一些,陛下应当是多虑了。”
政肃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们二人都是差不多的年纪,万一……”
福顺赶忙将政肃帝这危险的念头拉回来,“谢大人是什么身份,陛下还不清楚吗?”
政肃帝啪的一声将奏折合上了,“对,你不说朕都忘了,谢卓是内侍啊,到底是朕想岔了。”
……
“陛下真是这样说的?”
“千真万确,那小太监曾受过卑职恩惠,绝对不会说谎的。”
谢卓望着乾清宫的方向若有所思,“知道了,记得叮嘱那人别漏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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