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特别需要的东西也要提前说,本宫也好派人准备……”
来之前,江思思已经将注意事项全部列了出来,此刻便是根本不需要停顿,甚至还能抽空回答问题。
“殿下,我们也有机会骑马吗?”
“当然,就算是没有学过,也会有专门的人带着你们。”
“殿下,那我白天的时候,可以一直待在自己住的地方吗?”
哦嚯,这还是一位被自家父母逼着来相亲的。
“当然可以,猎场上不会要求大家一定要做什么,大家只当一次普通的游玩罢了。”
不管众人提出什么问题,江思思都能给出满意的答案。
一场赏花宴过后,江思思不知道收获了多少小迷妹。
……
“施主,这边,贫僧已经派人将主持找过来了。”
那人被从庄子送到寺庙,这么短的时间,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主持过来,清理伤口后直接给那人将伤口缝上了。
但就算是这样,榻上的人都没醒。
“阿弥陀佛,贫僧这里没有麻沸散,这位施主若是醒来,恐怕是要遭罪了。”
一身血肉被破开,又被生生缝上,换做那些意志不强的人,醒来的第一件事,估计就是撞柱自尽了。
吴叔狠了狠心,跟僧人借了绳子,直接将人捆在了榻上。
“劳烦主持,这人恐怕还要待在贵寺一段时日,我家庄子暂时不能将人接过去。”
送走诸位贵女,江思思终于有时间来看一看那位半死不活的人才。
主持已经走了,屋子里只有吴叔一个人在。
“殿下,奴才听着那人的口音像是来自南边。”
来自南边,却被人追杀到洛阳,这人来历不简单啊。
“搜过身了吗?”
吴叔作为宫里出来的老人早就想到了这些,“身上没有什么书信之类的,如今也猜不出来这人被追杀的原因。”
太后的万寿节近在眼前,对于这种奔着洛阳而来,且来历不明的人,都是需要被重点关注的。
江思思走时,往功德箱里捐了亿点点香火钱,算是这人在这里养伤的“住宿费”。
……
“王爷,陛下召见,车驾奴才已经准备好了。”
沈习派人送来洛阳的文书,早几日便已经送到了宫里,而直到今日,才得了被召见的机会。
沈习被人一路引着来到了乾清宫。
而乾清宫里,不只有景宣帝一个人在,尚书令也在。
景宣帝赶在沈习跪拜之前,免了沈习的跪拜,“安南王坐吧,这样说话也轻松些。”
对于沈习,景宣帝并没有什么敌意。
但是对于安南王,朝廷是忌惮的。
“安南王舟车劳顿,陛下才迟了几日召见。”
沈习自然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而延迟召见的目的就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沈习有些想笑,多少年了,既然每任皇帝都这么忌惮安南王的存在,为何不直接削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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