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笼的小门,缓缓被打开,打破了空旷寂静,紧其随后是轻手慢脚的撵地声,像灵巧雪兔隐于白雪中轻轻滑过,躲避着猎人,细腻的没有惊动任何人。
除了细腻的脚步声外,他接着又听见微弱的呼吸声,顺着源头望去,门口传来灯光忽高忽下,忽明忽暗。
而笼内的陆子吟听到门开后,便焦躁不安的动来动去,像一头被困的残狼,最见不得任何风吹草动,一丁点动静便风声鹤唳警惕起来,抬起头,猩红的狼眼杀气腾腾的盯着不远处闯进领地不速之客,他是谁,要做些什么。
他猜测那微弱的光来源大概劣质的手电筒。
脚步声没有因为他的猜测而停止,依然不急不缓的接近,不过轻灵步伐好像毫无恶意。
接着他又回想起了那头恐怖猪人展示的令人绝望的力量,更忘不了那截被抛出门外的手指。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心理素质,手根本不受身体的控制,没出息微微颤动着,流露出恐惧的心理。
他没料到自己经历的那么多折磨后,竟然还会感到恐惧,关于这一点他骗不了自己。人就是这样复杂的一种生物,琢磨不透。
他笑了笑,双手握成了拳,只有这样才能压下恐惧。
而之前新认识伙伴,金发的男子,没心没肺都他此时睡的和死猪一样沉,呼呼噜噜的吐着舌头,做着美梦,同时又在他的身上惬意的翻了个身,习以为常的好像对着脚步声没有任何的反应。
陆子吟心中越发的紧张,
十几米外是踏踏声,依旧。
一根弦绷紧了。
一步两步,
三四五六七步,
劣质的手电不停闪烁着灯光,而它的主人却也许是太过着急,快要接近时,突然快步走来,动静也大了些,沙沙作响,滑过了短暂的距离,
那道身影靠近时,陆子吟透过铁笼的缝隙,借着灯光看清了它粉色的百褶裙轻轻杨起,露出了纤细红润小腿,他觉得有些怪异的,是哪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啪嗒一声,钥匙灵活的钻进铁锁中,捅进去后便扭转乾坤,拴住的铁链哗啦一声响,铁笼的门被打开了,自由的空气扑面而来,但狗笼的中陆子吟眼睛一闭,握紧的双拳张开放松,表现出熟睡的样子,一动不动,影帝的演技,几可以假乱真。
人们在遇到危险是,总是喜欢学鸵鸟一样将头埋进沙子里,以为这样便可以躲避危险,这样固然愚蠢,可面对无法抵御的力量时,难道会只能像莽夫一样硬拼吗,只怕会死的很惨,大丈夫能屈能伸。
陆子吟心中抉择后,已经有了答案,选择作一只愚蠢的鸵鸟,至少能带来些宽慰。
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难逃宿命的安排,那道身影是冲着自己而来的,打开笼子后,他白皙的胳膊就被它夹住了,像被一团软绵绵的肉夹住,力道刚刚好舒适极了还感觉痒痒的,痒到忍不住的想要睁开眼,不过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而他的直觉没骗过他。
于此同时,另一块软绵绵的肉轻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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