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现在,他每时每刻只能用这种方法,安慰自己那饱受摧残的心灵。
没办法,孕妇最大,这也是他为数不多的借口之一。
翠衣估摸着大奶奶醒了,就悄悄的推门瞧瞧。一眼看见大爷坐在大奶奶的旁边,立刻全身戒备起来。快速走到大奶奶身边,服侍大奶奶。
看着一脸戒备的小丫鬟,沈重言心里这个气呀!合着我就那么不是东西?叶氏不待见我,也就算了。怎么连个小丫鬟也防着我,跟防贼似的。
真是越想越心烦,说话的口气,不禁急躁起来。“我让布庄的人,送来一些布匹,一会儿,你让岳母和舅嫂她们,一人挑两匹。你自己也多留两匹,天气冷了,你的衣裳并不多。”
“谢谢!”
“你,真是气死我了。叶微凉,你跟我说话,就不能多个字吗?”
“能。”微凉痛快的应下了。
“怎么又变成一个字了!”
看着抓狂的大爷,一点辙都没有,翠衣忍不住想笑,可是她怕大爷生气,只好低着头,极力的忍着,可是颤动的肩膀,出卖了她。
沈重言真的有点儿难以接受,恨恨的表情瞪视着眼前的小女人,微凉也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回视着他。
沈大爷真的想不通,杨姨娘查出来有喜之后,恨不得一天三遍的使人去铺子里找他。理由就是“各种的不舒服。”
每次都要伏在他怀里撒娇,让自己陪着说不尽的好话,在买些新衣裙或者首饰哄着,才肯放过他。
而叶氏却不同,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表露过身子不舒服。…好象有那么一次,…就一次。
同样是女人,差别也太大了吧!
微凉要是知道沈重言怎么想的,一定会告诉他:有人宠的女人,怎么作(zuō)都没关系,因为人家有人宠。
而没人宠的女人,只能挺直背脊,勇敢的面对。她没办法不勇敢,因为她没人宠,凡事都要靠自己,她必须得坚强,尤其是一个母亲。
……
叶家婆媳三个过来的时候,看见炕上堆着的绸缎,也是大吃一惊。
当知道,这是沈家姑爷孝敬给她们的,心里都松了一口气。这个姑爷能够对她们这些娘家人用心,那说明,对她们家的姑娘,也是用心的。
想到这个可能,刘氏心里好受多了。何氏却不管婆婆怎么想,一双眼睛就落在那些绸缎上,想着哪个颜色,自个儿穿着更好看。
“小妹,你说:我穿哪个颜色好看!”何氏手里拿着一匹大红色,一匹水红色的绸缎问微凉。
看着大嫂手里的两种颜色,微凉就知道了她的想法。
这两种颜色,都是打眼的,一匹布有十丈,即使自己穿不了,以后裁成料子送人,也是份好礼。
刘氏看见大儿媳妇的做派,就有点不喜。毕竟自家两个媳妇儿都在呢!你个大伯嫂,把两个鲜亮的颜色都拿去了,你让兄弟媳妇怎么挑?毕竟年轻的小媳妇儿,都稀罕鲜亮的颜色,尤其是要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