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之前,是冗长的黑暗。
黎明前的第一道光,又被称为希望。
而部分人的希望,早被生活消磨掉了所有的光芒,残存在无人知晓的内心深处,不见天日,无波无澜。
沈三废说“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居安歌安静荒芜着,不做一丝挣扎,却又渴望与另一座孤岛接壤。
人生可以荒芜多少年呢?
我们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在为了活着而奔波。
理想与生活,诗歌与远方,是太过奢侈的梦,居安歌告诉过自己无数次,现在正是造梦的年纪,一切趁年轻还可以来得及。
自我告诫无数次,却依然失败无数次……
深夜里太适合反思,思绪也不受控制,睡不着觉,不想努力,未来也不可期,在该明媚的年纪却丧到尘埃里。
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居安歌还是毫无睡意,可能是不够疲惫,心灵上有了安全感,身体上还需要时间去适应新环境。
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关机后,居安歌拉过被子蒙住了头,希望能早点入睡。
安静在庭院坐着,慢慢感受时间的流动。
郑子充在耗,就像热情总会被消磨殆尽,理想也会随年龄的增长而改动或尘封,回忆又有什么了不起呢,谁会真的忘不掉过去?
抬头是星光点点,月色朦胧,就算是冬季,大理的夜晚也依旧美得无言。
月牙弯弯,思念浅浅,有心的人啊,无暇顾及窗外景色与寻常又有何异。
如果注定是一座孤岛,郑子充不懂为什么生活要开这样的玩笑。
成长是不是非得失去什么,才能证明生活来过?
还是青春总得留有遗憾?没有圆满。
原来除了时间不停流逝外,真的没有什么会亘古不变。
海枯会石烂,沧海变桑田,斗转能星移,拿什么去证明一个人不会离去?
那个人没出现时,生活依然在正常运转,打打游戏,看看球,偶尔跟室友或者兄弟喝喝酒;为什么出现又离开后,生活却是天翻地覆?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快五点。
思虑无果,郑子充也懒得自我折磨,洗漱完后,躺回了床上。
起床拉开窗帘后,居安歌就感受到了大理阳光的毒辣,虽然才是十点左右,穿着卫衣就已经觉得有点热了。
下楼吃完早餐后,闲得无聊,居安歌跟老板唠嗑了好一会。
老板问她等下打算去哪,居安歌说自己还没想好,来的时候也是临时起意,没有怎么做攻略。
老板给居安歌说古城上面就是崇圣寺三塔,感兴趣的话也可以去转转,笑着摇头,居安歌说自己还是先上楼做会攻略,晚点再出门。
老板一定是来搞笑的,又不是高考,可以去烧香拜佛,好好的一妙龄少女,寒冬腊月去什么寺庙,祈祷过年能多收点压岁钱吗?
坐庭院里做了好一会攻略后,居安歌决定今天下午去洱海,由于环形洱海时间太久,居安歌觉得自己不一定吃得消,于是决定就从双廊到挖色就好,在那里吃完东西,还能有体力再骑行到交通便利的地方打车回古城。
查了下攻略后,发现跟人拼车去也才二十五块钱,当下决定先跟人一起拼车到双廊再说。
怕手机中途没电,居安歌带了充电宝,以防万一,还跟老板换了现金以及零钱。
从民宿走到古城的路上,看见街上许多阿婆在吆喝着给人编辫子,居安歌觉得好玩,选了几根颜色没那么鲜艳的细绳后,也跟风弄了一个。付钱时,在阿婆的极力劝说下,还额外买了一个头饰。
虽然居安歌觉得那不是自己的风格,可是阿婆说好看,居安歌还是蹲下任由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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