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姜北宁偏偏又是一个脸皮如城墙厚的人,整天喜欢找他的“麻烦”,终究她们不是一个级别的人。
正式开学后。
林博文的学习成绩在年级排第一,而姜北宁的成绩,总是在最后。
“你成绩怎么这么好?一定是你家基因不错。”姜北宁用羡慕的语气,夸奖着这位年纪排名第一的人。
姜北宁像条不上进的小鱼,总是喜欢河中的中下游徘徊,游来游去。
俩人奇迹般的分到一个班级,是缘分吗?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此后。
林博文在姜北宁的生活中彻底活成了偶像,杂志上的帅明星都比不上她对他的心动。
教室的门口跳出了一个脖子上挂着耳机,头上戴着鸭舌帽,穿着时髦,看起来很酷的人,喊了一声“报告!”
老师让他进教室后,班级里沸腾起来了,大部分女生都在讨论着这位刚进门的帅哥,他好帅,好酷,好有个性哦...之类的话。
“切,小怪物,你能有我的林博文帅?哈哈,不可能!”姜北宁心里嘟囔着,纸上写着这句话,并且在纸上加了一个笑脸的表情。
“刚进来这位同学,上讲台做一个自我介绍”班主任大声说着这句话。
“好的,谢谢老师。”
他摆着炫酷的姿势走上讲台,就像拥有一群粉丝一样。
“各位同学,大家好,我叫沈怀谦,喜欢打篮球,听音乐,跳街舞,欢迎各位同学找我切磋,谢谢!”
走下讲台时,他的风衣下摆带走了姜北宁的钥匙,似乎身上就像会带风一样,把她的钥匙串刮到地上了。
“哟,不好意思,得罪了你的钥匙。哇,还有两个字,心上人?”沈怀谦调皮的冒出这句话。
姜北宁尴尬得说不出话,只好伸出手,手掌朝她自己的方向动了动,示意他把钥匙串还回去。
沈怀谦笑了一下,说“给。”
沈怀谦的笑容,能感染周围的人,而林博文,若也像沈怀谦一样爱笑,世界便会更温暖些,不,应该是姜北宁的世界更温暖些。
总有人会担优冷酷的男孩子,在冬天里会结成冰,把周围的人给冻死。
姜北宁的内心编排着各种未知的场景。
在姜北宁心中,林博文就像那朵高挂在枝头的木芙蓉,高高在上,就算踮起脚去触碰,摔一跤都未必够得着。
姜北宁想起林博文说的“花痴”两个字,自然而然的兴奋起来,“芙蓉”“夫容”,哈哈,难道他知道木芙蓉花的来历。
用一种花来形容一个男生的确很不合适,但是木芙蓉一般在晚秋季节开放,就在万物已经枯黄的时候,百花凋零的时候,他却绽放了。
班会结束后,想和林博文一起回家的姜北宁正要开口,却刹那间像木头人一样立在原地。
他身边多了一位美丽可人,温柔,又长发飘飘的美女,是班级里的副班长,杨娇。
虽然林博文面无表情的听着他说话,但似乎能听得进去的样子。
“嘿!姜北宁,要不要我载你!”沈怀谦自来熟的样子让一旁的林博文开始在意起来。
“不用了,学校离我家很近的,我和林博文一起走路回去,是吧?”她说这句话时与林博文对视。
“哦,是吗?”林博文疑问的看着姜北宁。
“对哦,你不是还要帮你妈买一盒蚊香吗?走吧!”林博文撒谎起来的样子真叫人害怕。
沈怀谦强颜欢笑,并且快速的消失在姜北宁的视线里。
姜北宁永远都想不到这个为了帮自己撒了谎的男生竟是这样外冷内热。
林博文俯视着杨娇,说了句“我先和姜北宁走了,拜拜!”
杨娇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目送着他们走远,这眼神里是落寞,羡慕,嫉妒。
当他们沿着香樟树中间的林荫大道走到家时,道路两旁的路灯已经亮起来了,颜色有些昏黄,桂花树的花香味也随着秋季的风吹过来,香香的,但是很刺鼻。
“阿嚏!”林博文惊讶的看了姜北宁一眼,“感冒了就吃药。”
姜北宁忽然跑到林博文面前,张开双手,拦住了林博文,她仰头看着他。
“介不介意把你的身份证借我看一下!”姜北宁像半路抢劫的歹徒。
“不介意,给你。”林博文拿出钱包里的身份证,递给姜北宁。
她心里在窃喜,喜欢一个人应该了解他的生日,星座开始了解。
林博文还没有结交到很特殊的朋友,证明自己还有机会,了解他更多一些,似乎姜北宁喜欢他已经到了入魔的境界。
“那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想听吗?”
“什么?”林博文迟疑。
“秃顶是一种什么病?”姜北宁忽闪着大眼睛很正经的问道。
他却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无聊,不知道!”
“没毛病!”姜北宁一脸高兴的回了一声,高中时代的姜北宁,顽皮,乐观,胆大心细。
林博文对姜北宁有了另外一种看法,她用手弹去姜北宁头发上的那朵桂花。
才一会儿。
姜北宁往充满饭香的家里飞奔而去。
不是吧!长这么大,人还这么帅,难道没人跟他说这些脑筋急转弯?姜北宁内心戏的毒性是越来越强。
当第二天上英语课上,英语老师让林博文和杨娇读课文里的对话。
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像一对璧人,似乎这是公认的一对最优秀的搭档。
姜北宁打开水杯,大口的喝着水,当其他班的女生来找林博文递情书时,她差点呛死。
姜北宁的内心充满了嫉妒,好好读个书,林博文活成了一束光,快把隔壁班女生双眼照瞎了。
但是吧!他这么优秀,仰慕的人能排好长一个队。
姜北宁深知,也仅此一人,能在她心中活成一束光。
终归是这般无奈,那时的林博文成了她心里最遥不可及的梦。
秋日的月亮躲进云里,星星在夜空中闪亮登场,姜北宁在窗台看完星星,倒进了温暖的被窝。
林博文闯进了她的内心世界,犹如清风吹进了她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