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年纪小小,却是像了个管家婆一样,我这些年还不都是一个人在外,你就放心吧。”蕴琉见她还要说下去,赶紧打断了她的话。
心里郁闷,明明自己还比她大四岁,看起来凝宜反倒更像是姐姐。
她站在饭店门口直到看着车子进到转角,消失在视线里,才放下手。
蕴琉刚从国外回来,原本一头长发剪短了,烫成了波浪卷,垂在背后,一件深色的洋装,精致贵气又充满活力。虽说北京饭店平日里洋人进出多,多的是这打扮,但是东方面孔却是少见。蕴琉站在门口吸引了不少新奇的视线。
蕴琉送走了凝宜,转身就要进去。
刚一转身就看见,自己身后站着个人,男人一身长袍马褂打扮,身姿挺拔,面容俊秀,正直直的看着她。
他身后站着的倒是眼熟,自己的贴身丫头还有小厮,两个人都低着头,不敢看自家格格。
蕴琉见他这幅清冷的模样,突然心里就生起一股气,哽着脖子,刚要开口质问他。
就见男人低头弯腰请安,“格格吉祥,臣奉旨迎接格格回宫。”
蕴琉轻咬下唇,恨恨的想,四年过去了,他果然还是那么让人讨厌。
凝宜不知道她和蕴琉前脚分开,后脚她就被带回了宫里。
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每隔一日跟着老师学洋文,日子倒是过的宁静。
就这般过了十几日,蕴琉却是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凝宜纳闷,以她的性子怕是玩儿疯了,正想让秋露去饭店打听打听,却又出了岔子。
因为她又病了。
只是北京城三四月初春的时节还是带着丝阴冷,凝宜的病来的突然,一晚上便烧的不省人事。
府里又是请大夫又是熬药,不说王府其它院子,凝宜的小院子折腾了整整一晚。
过了两三天,凝宜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格格,您醒啦。”秋露一直守在房里,一见她醒过来,就立马去倒了杯水递给她。
凝宜被扶起身,接过杯子,才发现手上力气卸的一干二净。
秋露立刻把水扶住,往她嘴边慢慢倾斜。
喝了水,凝宜感觉自己的嗓子舒服多了,她看了一眼周围,“嬷嬷今日竟然不在?”
太久没开口,凝宜的声音还带着丝喑哑,更加显得柔弱。
秋露心疼的给她掖了掖被子,“嬷嬷说您也快醒了,去看眼灶头上煨着清粥。”
“到底是嬷嬷神,她才刚走没多久,格格您就醒了。”
凝宜被她这番做作的表演给逗笑了,低声咳了两声。
秋露赶紧上前拍了拍她的后背,等人缓下来,收了笑,担忧的看着她,“格格,你可真把秋露吓坏了,这两天就连王爷都放下手里的公务每天都来看你,就连那些侧福晋还有庶妃们都来过一回,倒是福晋。”秋露话里带了些不满,“只是派了个丫头送了些药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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