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镜只是看了傅澜清一眼,便说道:“是否装病,我还是一眼能看得出来的。”
陆玖一听,立刻将傅澜清抱回了房间。
傅澜清揽着陆玖的肩膀,看着辞镜,露出阴谋得逞的笑意。
伪君子,你是斗不过我的!
陆玖刚将傅澜清给放在床上,谁知傅澜清却搂着陆玖的脖子,直接吻了过去。
“你……你别闹!”
陆玖推拒着傅澜清,但是人家根本就不听她的,而是吻得十分忘我。
因为傅澜清受了伤,陆玖也不敢太过用力的推,眼角的余光刚好瞥到辞镜进门,直接咬了一下他的下唇,这才分开,忙说道:“辞镜,麻烦你给傅澜清看看……”
辞镜刚一进门,便看到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退下的时候,陆玖却突然叫住了他。
辞镜想了想,还是进来了。
傅澜清不胜娇柔的躺在陆玖的怀里,慢悠悠的伸出手腕,挑了挑眉:“麻烦了。”
辞镜懒得理会他的这些小孩子把戏,直接探向他的脉搏。
“确实是病情加重。”
看来,傅赟这段时间没少动怒。
怪不得,一直撑到今天才过来。
辞镜正要伸手去脱傅澜清的衣服,谁知傅澜清却一把抱住陆玖,忙说道:“娘子你看到了没,那天就是这样,他趁着我昏迷不醒的时候,脱了我身上的衣服,还对我做出那种事,我醒来一看,刚好看到我跟他躺在一起,你也知道,我刚被你误会,还挨了一顿打……现在又是这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当然会恨不得弄死他!”
傅澜清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陆玖满头黑线:“什么叫做那种事?”
“就……就是给我扎针吧?”
傅澜清有些暗暗后悔:糟糕,戏过了!
好在陆玖也没有计较。
傅澜清又很是委屈的说道:“后来,我给他道歉了,他也不计较了。你来的时候,我是想给他传功,不是要伤他!”
陆玖一脸敷衍的点了点头。
“劳烦陆姑娘替他脱衣,方便在下施针。”
傅澜清却是往陆玖的怀里钻了钻,声音满是娇羞:“娘子最擅长给我脱衣服了……”
辞镜正在摆弄金针,听到傅澜清这句话,一针扎在手指上,血珠子立刻冒了出来。
“辞镜,你没事吧?”
“无碍。”
辞镜将血珠子按了下去,笑得很是勉强,脸色也有些白。
陆玖转过头继续教训傅澜清:“胡说八道什么!”
“啊……疼疼疼!”
傅澜清可怜兮兮的控诉:“别揪我耳朵,疼~”
陆玖哼了一声,放开他。
傅澜清揉着通红的耳朵,小声嘀咕着:“人家又没有说假话,娘子就是很擅长嘛!”
陆玖无奈低吼:“你还说!”
“你说就不说……啊,好疼!”傅澜清皱着好看的眉,抓着陆玖的衣衫,可怜兮兮的撒娇:“娘子,我好疼,扎针好疼的。”
陆玖看向辞镜,问道:“有什么办法吗?”
“伤得太重,肯定会疼。”
虽然会疼,但是尚且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傅赟这般叫,好像他在公报私仇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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