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他现在已经不是官员了,各位长官的大帐他不能随意出入。”
陈鲁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对闻达不放心。这就怪了,既然对他这么不放心,那为什么还把他留在使团呢?
陈鲁想不通,也不愿意去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马车备好没有?明我就没事了,开拔吧,大人。”李达点点头。
使团在土尔番耽搁了十七,终于在二十二这启程了。
早晨起后,陈鲁查看了上,淤青的地方已经少了很多,他知道是两片干的功效。老蛤蟆,总算还有点人。
他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这么整他。但是,他明白,也坚信,师父绝不会害他,就是方法太过激了。
土尔番河在这里正是东西走向,使团顺水西行,出了大峡谷,来到了平川。民人都在田野里劳作,他们又走几里地,看见了一座城。
李达打开地图,看一下,这里叫托逊城,他下令停止前进,拿出窥远镜向西望去。城尽收眼底。这里离土尔番很近,应该很安全。
眼前是一条大河,比土尔番河还要大。离城二里地左右,有一座浮桥。
李达看河东水草丰美,下令扎营。不惊动地方,砍树立栅,做饭放马。
陈鲁这次自己专门设了一个大帐,韩六儿把陈鲁背进大帐,躺在上休息。
已经彻底黑了下来,韩六儿端过来一碗稀饭,陈鲁吃下去。军医告诉他还要再吃一稀饭。
陈鲁感觉很饿,也不得不谨遵医嘱,不敢多吃。更感觉浑乏力,不等熄灯的号炮,早早睡下了。
他被一阵喧闹声惊醒了,马上问韩六儿,出了什么事。他没事。
陈鲁清楚,肯定又遇麻烦了,每到一处宿营,没遇到麻烦事的时候有过几回?无所谓,账多不愁。这是他常常挂在嘴边的话。
吵闹声越来越大,韩六儿悄悄地派了一个亲兵去打探,亲兵回来后告诉韩六儿,是托逊城的军民们在祭河,使团的官兵们在看闹。
韩六儿放心了,这没什么,告诉了陈鲁。晚上祭河也很正常。可是他从韩六儿的话里面发现了问题,二更了,使团的熄灯梆子已经响过了。
从土尔番离开时,听尹吉建议,把那两门号炮留下了,平时报更、起行等只用云板和梆子,只留下一个点的留作礼炮。
官兵们怎么还能去看闹?这里有况,哈三不是糊涂人,他一定在戒备着什么。陈鲁让亲兵把哈三找来。
哈三急急忙忙走来,告诉陈鲁,刚才已经把理问官找来,李达很生气,训了理问官一顿。使团到了这里,不来拜访就是,竟然有时间祭河,不理上差祭鬼神,是可忍,孰不可忍。
理问官陪着心了几句,看已经快三更了,告辞而去,他还是主祭,晚了不校
哈三,现在乡民们已经准备就绪,只等三更开祭。哈三,胡看托逊河和白完全不一样,一会儿奔腾咆哮,一会儿又闪闪发光,怕有问题,赶紧报告给哈三。
哈三下令全神戒备,检查鬼符,下令士兵们在大营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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