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派人去一遍遍打探。
这边还在相持。胡:“闻达,我只知道你有些无耻,但是真不知道你竟然对朝廷不忠,对使团怀有二心。西行大计,毁在你手里,朝廷灭你九族。”
闻达:“你少在哪里蛊惑将士们,王鞍才造反呢。倒是你,屡次不听将令,把持哈大帅大帐,是何居心?队伍按常规训练,你为何不听调遣?”
胡冷笑一声,不理他,向大帐门口走去。
闻达:“你要干什么?”
胡看有的士兵想拦他,又畏畏缩缩地看着闻达,胡大喝一声:“让开。”士兵们一哆嗦,他走到大帐门口,手无寸铁的几个亲兵立即围上去,挡在胡前面,他们怕有人下黑手。
胡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有认字的总旗和百户上来读一下。”
一个总旗走上来,向胡躬一礼,接过纸,读道:“军旅之事,暂由胡负责,有不听令者立斩,李达。”
大家听了,面面相觑,闻达走过来,问这个总旗:“你见过中使大饶字吗?”
“见过。”
“这个确实是吗?”
总旗又看了一下,:“这个不好。我想,这没人敢伪造吧,派人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闻达:“使病着,连筷子都拿不住,还能写字吗?”
下面一片嗡嗡声,闻达一看,怕压不住场,一不做,二不休,索当大伙儿面撕掉了手令。
这时喜子已经知道了,他不敢把实告诉李达。
喜子讲完,陈鲁怒火中烧,从心里又开始抱怨李达。喜子:“陈大人,我们老爷喊你。”
陈鲁赶紧进去,李达已经坐了起来,:“子诚大人,本使和你一件正事。”
陈鲁看他的郑重,还在想,哪的不是正事?赶紧挥一下手,喜子等人都退了出去。李达接着:“你看见本使写个胡的手令了?”
陈鲁摇摇头。李达了一下手令的内容,然后看着陈鲁。陈鲁听完,感觉这个手令写的很模糊,应该注明哈三不在时。李达又加了一句:“听明白了?”
陈鲁恍然大悟,得了,这老头儿急眼了,要换帅,看起来已经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
陈鲁在这段时间也感觉到哈三作一个主帅还有些欠缺,但是他不能:“大人,万万使不得,现在出现这种况,出现两股势力,而且势同水火。现在看来,只有哈三还镇得住。一旦胡掌纛旗,大家就会离心离德,互相掣肘、拆台。我们一路走来,战事频繁,到有战事时,我们能依靠哪个?大人三思。”
李达:“子诚,句实话,本使实在是不想用他了,我还以为你得举双手赞成呢?”
陈鲁明白他背后的意思,笑着:“怎么会呢?句实话,这种局面和我子诚有一些关系,我也很惭愧啊。”
“此言差矣,你都是为了差事,何错之有?你子诚的气度,本使佩服。那就先这样,合兵以后再做计较吧。今的事怎么处理?那些开差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