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不敢阻拦,跪下磕头,等候问话。
陈鲁他们走过去,看一下这个死人,是一个年近六十岁的妇人。朵兰已经走到尸体跟前,看死者脸色淤青,脖子青筋暴起,向陈鲁点点头。
陈鲁:“都起来吧,看样子你们不是这个村的。”
几个人站起来,用汉话答道:“大人明鉴,这是我们家姑,我们是来吊唁的。”
陈鲁问:“他们家里还有几个病人?”
“还有三个病人,两个好人。”
朵兰这时已经进屋里,陈鲁想阻拦也来不及了。过了一会儿,朵兰走了出来,向陈鲁示意,二人走到一边。
朵兰:“看过了,这是你们内地早已经绝迹的瘟疫,发病时气血不畅,面色青紫,最后导致呼吸衰竭,恐怖地咽下了那口气。”
陈鲁点点头,:“有什么办法吗?”
朵兰:“先离开这里,回去慢慢商量。”
陈鲁转过对这些人:“这病是传染病,你们不知道吗?”
“听了,我们村子还没有,亭长不让来,我们偷着来的。我们都是汉人,死可以,不能不孝顺,更不能短了礼数。”
陈鲁想,这不是孝顺,更不是礼数,这是找死。他真想一个大耳瓜子抡过去,打得他们满地找牙,气恨恨地:“你们亭长对了,你们回不去了,就在这里伺候病人,行孝行到底吧,也是尽了礼数。”
完两人走了出去。陈鲁有几分焦躁,看这里的理问所还可以,似乎也在处理,那上司衙门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法,真是草菅人命。在朝,这会追责的,甚至有被砍头的官员。
朵兰没注意陈鲁的绪,回答陈鲁刚才的问题:“这种瘟疫在许多医书上都有记载,但这里不是朝,地瘠民贫,哪里有条件治病?得上这种病就只有等死了。”
完看了一下陈鲁,发现他脸色铁青,咬牙切齿,这才发现自己又给他烧了一把火。马上改口:“当然,这也不是无药可医,比如这位。”
蛮台迎了上来,朵兰问:“麻烦你帮个忙,带我们去找一下你常吃的那个东西,叫什么?”
蛮台:“药鸡胆,没问题,这里漫山遍野都是这个东西,我这就回去拿工具。”
陈鲁看太阳已经偏西了,有几分犹豫,他怕朵兰吃不消。如果是纳兰他就不用担心了,那是一个女汉子。
朵兰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大人放心好了,女子虽然不是你的纳兰,但也不是脚的千金姐。”着话,还是一脸的淡定
陈鲁让她看破了心思,有几分尴尬,:“朵兰姑娘笑了,怎么就成了我的纳兰?”
朵兰没有任何表,也没做任何分辨。这时候蛮台出来了,带着两人向后山走去。蛮台:“老爷的马。”
朵兰看陈鲁正在向远山眺望,不假思索地随口应道:“没事,不用管。”
陈鲁问:“多远?”
“有三里官道,五里山路。”
陈鲁问:“能骑马吗?”
蛮台:“就这一块官道行,前面都是山路,骑不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