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聚好散,为什么到了现在她就这么不开窍呢?”
来人:“哥,感情的世界是说得清楚的吗?她对你用了心了,你应该体谅她一些。”
男人轻蔑一笑:“哼哼,我体谅她,那这些年我要体谅的人多了去了,我体谅得过来吗?”
“那,孩子呢,她可是你亲生的。”
男人越加的不耐烦:“孩子不说还好,说起来我就有气,我根本就不想要孩子,是她自己自讨苦吃,我帮不了她。”
“你,真的这么绝情吗?”
男人两手一瘫:“该给的我都给了,我说过,谈什么都行,甭跟我谈感情,这个世界上最它妈不值钱的就是感情。”
“真的没得谈了吗?”
“没什么可谈的,你走吧!让她好自为之。”
男人站起身来,是要送客的意思。
来人站起身来,展开了一个千娇百媚的一笑,走到酒柜跟前。
“罗曼尼·康帝,真的是好酒,不请我喝一杯吗?”
男人瞬间来了精神头,嘿嘿一笑。
“想不到你还挺识货的,来者是客,当然得请,良辰美景,喝上一杯也无防。”
腥红色的酒在醒酒器里醒着,男人坐在沙发上,一杯酒下去,眼色儿迷离。
一杯,两杯,三杯……
他笑呵呵地朝对面的那个人招了招手。
“过,过来啊!”
来人如他所愿走了过去,绕过沙发,绕到了他的身后,展开双臂,扶了他的肩膀。
大晚上的居然戴了一副皮手套,皮手套摸娑在喉结之处的感觉简直是一种特殊的感受。
然而,她并没有给他细细体会这种感受的机会。
男人半天未动,来人环抱着他肩膀的手慢慢地放开来。
半个小时之后,2601的门打开来,并没有合上,得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26楼的电梯门打开来,那个人走了进去,夜色下看不出她的神色。
月如勾,钻进云层,又出来。
夜色下,似乎能听得见树下面的泥土里,蝉从里面慢慢钻出来的声音。
花园里的三角梅在夜色下摇曳着身姿,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是谁在夜色下低吟浅唱?
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花坛边,一个醉洒的男人在那边嘀哩咕噜在说些什么。
歪歪斜斜与她擦肩而过,只那么一瞬间,那个男人回身一把拉住她。
“小妹,去哪儿啊,陪哥喝两杯。”
“喝你妈个鬼,放手。”
她努力挣扎,奈何酒醉之后的男人力气十分大,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攥得紧。
她本来是想哄一哄这个男人的。
譬如她会说:“好好好,小妹陪你喝一杯,你等一等,我去给你拿酒啊。”
再譬如:“哥哥,你先松手,妹妹陪你喝。”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想起26楼那个无情的男人,心情顿时不那么美丽。
手伸进牛仔裤的裤兜里,那把锋利的刀今儿个晚上看来还得再舔点血。
手起手落,十分精准,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失误过。
小马曾经十分羡慕地说过:“姐,你这刀法真准,你不吃这一口饭天理不容。”
她对小马微微一笑:“那是,姐就是为这个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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