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饼期许这个时候有人拉他一把的。
但并没有人有那个心,一帮男人们杠着新娘直接出了门,电梯一路下行。
新娘这戏有点足,拼命挣扎。
易天满面红光:“洛洛,吉时就快到了,你配合一下好不?”
声音不太对劲:“天哥,我也想配合,但实力不允许啊!”
电梯下行了,又上行。
新娘的盖头巾扯了下来,此新娘非彼新娘。
王同嗔怪唐甜:“甜,你这是当新娘当上瘾了吗?”
唐甜满面娇羞:“当家的,不怪我啊,怪只怪西西,她非得要让我扮上,来个狸猫换太子。”
一筒的声音:“我说,虐狗的,闪远一点,小心遭狗咬你啊。”
8楼,电梯门打开,二饼捂着脸嘿嘿一笑。
“我就说大家不会那么不够意思,这是要等我的意思呐。”
尽管他的身躯庞大,还是被挤到了一边去。
唐甜在抱怨:“按计划是楚西西来开门的,我等了半天都没有见她出来开门,我害怕耽误事所以就来开门了。没想到你们这么猴急。”
门再次被打开来,主卧的白色雕花木门紧闭着。
戏码重新上演,不管外头的人喊破喉咙,里头的人就是不开门。
外头的一帮警察们软硬兼施,里头的人就是不吃这一套。
软面条小C总都发了狠话了。
“西西,你这玩笑开得有点过分了啊,不能误了人家的人生大事啊。你要是再不开门,咱们就分手。”
好家伙,狠话都放在这个份上了,里头的人还是无动于衷。
而且连一点声音都没得。
这不太像那两个女人的风格啊。
外头的人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易天急躁起来,一脚踹开木门。
里头的场景是这个样式的。
楚西西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人事不醒。
而新娘,早就不知去向。
梳妆台上,一张A4字上面歪歪斜斜地留下了一句话。
:警官,她从来就不属于你。
易天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世界仿佛都坍塌了似的,崩塌的那一种四分五裂的声音在周围轰鸣。
他整个人也好似这个坍塌的世界一般,仿佛要被撕成无数碎片的那一种疼痛感。
如旋转的万花筒一般转着漩涡,要将他吞没似的。
步履踉跄,王同从身后扶住了他。
“易天,这个时候你可不能倒,你要是倒了,洛律师可怎么办?”
唐甜哭出了声。
“都怪我,一点警觉性都没有。西西让我呆在书房里别出来,闹多大动静都别出来。我,我没想到……”
一筒理解清奇。
“会不会是你家洛律师开的玩笑,说不定她这会儿已经在婚礼现场了。”
话音刚落,李局又来了电话。
“易天,你是属蜗牛的吗?怎么还不来?”
一筒:“算我没说。”
救护车呼啸而至。
楚西西也是一个人才,两次都栽倒在乙醚这个玩意儿上。
这场婚礼缺了新娘,自然没有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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