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两个姐姐帮忙给孩子们洗衣服,而自己就帮忙扫地。
院长会留下他们一起用饭,福利院的伙食不太好,时常都是清粥,每个人配一个馒头片。
不过那个时候,他倒觉得那清粥特别好吃。
特别是那么多个孩子排排坐一起喝粥喝得吸溜吸溜响的那个壮观场面,让人觉得十分有食欲。
杨兴利说到这里的时候,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他说,可惜的是,那个时候就算是清粥也没有多余喝的,每个人不能超过两碗。
两个姐姐很懂事,只是喝一碗就主动放下了碗筷,将自己的那一份留给别的孩子。
当易天问道,在1980年的时候,福利院有没有一个两岁左右的男孩子被国外的夫妇收养的时候。
杨兴利说他不太清楚,但他知道,那个时候,福利院有很多孩子据说找到了外国妈妈,被外国妈妈领到国外过好日子去了。
他说,看见比较小的孩子,他一般没有怎么接触,有专门的阿姨照顾,再加上几十年过去了,也很难记得。
对于那位白院长,易天觉得希望不太大,杨兴利说过,白院长比他母亲年岁还要大一些,在世的希望有些渺茫。
果然不出所料,杨兴利说那位白院长去世得更早,大概在天福堂被收回的那一年去世的。
当时他还带着他母亲去参加了白院长的葬礼。
至于福利院解散后,院里的孤儿们去了哪里,还有里面的员工如今也在哪里?
杨兴利却提供不了更多的线索。
他说当时只是听说福利院里的孤儿们被分流到了其它的福利机构,具体分到了哪些福利机构?当时他已经在外地上大学了,并没有机会关注。
至于里面的员工,记得那个时候只有三个稍微年长的阿姨,一个负责厨房里的事情,另两个负责孩子们的生活起居。
明明看到了希望,希望却又戛然而止,倒让易天觉得沮丧不少。
从图书馆出来,在街边的面馆要了一碗牛肉面。
牛肉面牛肉很地道,也很大块,混合着一种八角和香叶的味道。
当然,也够辣,尽管他跟老板说的是微辣,还是辣得够呛。
辣得舌头发着麻的时候,猛灌了半瓶矿泉水。
实在是吃不下去,坐在那边对着空气哈气。
又觉得实在不甘心,拿出手机给杨兴利去了一个电话。
“杨先生,冒昧地问一下,您母亲是在哪家医院工作?”
“市人民医院。”
“当年,与天福堂打交道的只有您母亲一个人吗?还是有医院其它的同事?”
杨兴利沉吟了一下:“这个,我不太清楚,但我记得当时和我母亲一起工作的高莉高阿姨有的时候会跟我们一起去福利院。”
“那,那位高莉阿姨您知道她的消息吗?”
“高阿姨她,去年仙逝了。”
“好吧,请问您母亲的全名是?”
“李秋芳。”
“好的,非常感谢杨先生,如果您能想起什么当年的事情,烦请给我来个电话。”
“那是当然,配合警方办案是我们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