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疾如律令!”借着钱朵朵争取到这一瞬间,狼垚连换法诀,一圈巨岩轰鸣着拔地崛起,将众人围在当中他选择了把这唯一的生机留给无辜的人,留给自己的儿子。
“谢谢你,神武。”金发美女劳拉再一次展开她快绝的身法,发动了全部的速度的她,几米的距离好像凭空就能跨过,下一秒她已经到了狼垚面前!脸贴着脸!狼垚从她的狰狞眼神中看到了无尽的仇恨与寒冷!
“千狼盛宴!”劳拉手中的冰山啸刃化作无数光点,在狼垚身上绽放!手筋!脚筋!皮肤!肌肉!骨头!劳拉可以一击杀掉狼垚!可她不!她要让狼垚尝尝凌迟的滋味!
被打飞吐血的钱朵朵连翻了几个跟斗用小太刀插在地上才稳住身形,神武的力量太恐怖了,这一下重击让她严重内伤,可是她已经红了眼睛,完全不管自己的身体,双手极速结出手印!她右手拔起小太刀左手用力握住刀刃,自己的鲜血流到小太刀上,将刀身染的血红!“忍法.红莲斩!”钱朵朵隔空挥出这一刀,刀上鲜血化作一道巨大的血色刀芒破空斩向劳拉!
这突然的一刀让劳拉猝不及防,只能用冰山啸刃格挡,强大的劲力轰鸣着把她击的向后倒飞。
浑身已经如同血人的狼垚断线风筝一样落到岩墙之内,赵千初和白起跑过去接住他,此时的他已经面目全非,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皮肉!
“爹————”郎烈哀号着,起身向狼垚跑过来,可是不听使唤的腿让他一头摔在地上。
血肉模糊的狼垚拼命呼吸着,他睁大眼睛看着赵千初,努力想把最后的话说完:“……不要为我难过……我是在……为自己赎罪……唯一放不下就是郎烈……他不是……我亲生的……我捡到他时……才三岁……有了他我才活明白什么……是亲情……才活的像个人……我不能再……照顾……他了……我死后……帮我把他……送到……亲生父亲……他亲生……父亲……叫……狮子…神…”狼垚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终于再也听不到了,他带着对过往罪恶的忏悔和对儿子未来的担忧,用他最坦然的方式,离开了人世,他也许不能算是个好人,但他是一个好父亲。
赵千初伸出手帮他合上眼睛,白起担心得看着郎烈,他知道承受至亲离去的痛苦是怎样的滋味,郎烈这种不健全的孩子该怎么能承受这种打击。
郎烈奋力爬到狼垚身边,他呆滞的看着血肉模糊的父亲,颤抖着想伸手去摸,又收了回来,他颤抖着趴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大头,整个庞大的身躯蜷缩成一团,不断的小声哭喊:“爹……我怕……爹……我害怕……”
轰隆巨响!岩壁爆碎开来,碎石四溅,一柄巨型斩马刀劈开厚达一米的岩墙!神武和劳拉带着马匪们走了进来,杀气四溢,残存的人们即将面临灭顶之灾。
“他已经死了,你已经报了仇了,没必要再继续杀人了。”赵千初看着劳拉,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她此刻的感觉。
劳拉面如寒冰走到狼垚的尸体前,他就这么死了?自己期盼多年的复仇,为何一点都不让自己感觉到释怀和开心?就因为他现在变成了一个假仁假义的人?就因为他临死前都在保护一些不相干的人?!可是我的家人呢?凭什么杀人凶手放下屠刀浪子回头就要我选择原谅?谁来替我的家人无辜的死负责?我没权利替他们原谅!我绝不原谅!
“一个不留!”劳拉心中滔天的仇恨没有被平息,她要毁灭仇人所有珍视的东西,就像当初他所做过的一样!
赵千初看着远处脱力昏倒的钱朵朵,看看身后手无寸铁的众人,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如此的渺小,如此的无力,连自己的生命都保护不了,谈何其它?力量,他第一次如此渴望力量。
“郎烈!你怎么了?!”白起焦急的看着蜷缩成一团的郎烈,此时的郎烈浑身剧烈的抽搐着,不断发出奇怪的呜咽声。
“杀!”随着神武一声令下,马匪们冲进人群开始杀戮,一时间血肉横飞,几个马匪向着赵千初几人冲过来,死亡就在眼前!
“吼——————!”突然郎烈仰天发出了野兽般吼声,巨大的声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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