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八姨娘将月儿平日用的物件收拾好,又将贴身侍女安排在月儿身边,让她陪着去三王府。
魏名扬也收拾妥当,正要前往主院看望祖父的病情。
“祖母,祖父醒了吗?”
“醒了,刚刚用了早膳。还在气头上呢,嚷着要去地牢找五姐儿算账呢。你进去可别说错话啊”
“知道了,孙儿谢祖母提醒。”
“嗯呢,快去吧。”
“对了祖母,您收拾东西。过会我们一起去三王府找二姑姑。”
“嗯.......”
魏名扬转头就进了里屋,他哪里知道,这敬安伯夫人心理纠结的很。既想去三王府又不敢去,不知道如何面对三王爷与二女儿。
魏名扬一进门就听见敬安伯在发脾气。
“你们拦我作甚?那丫头做了这么多孽,难道我作为她父亲不能管教自己的子女吗?啊?都给我滚!”
说着就将手边桌子上的茶杯往小厮身边砸去,小厮躲闪掉,这茶杯正好砸在刚进屋的魏名扬脚边。
“祖父,一大早动这么大气干嘛?没必要拿下人们撒气啊。”
说着朝屋内的小厮侍女看了一眼,又道:
“出去吧,我与祖父说说话。”
这魏名扬哪里不知道敬安伯的小脾气,即便是在气头上,祖父砸人都是故意往偏了砸的。平日里敬安伯对下人了宽厚,只有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才会真真大发雷霆。这件事是因五小姐所起,敬安伯就算再糊涂也不会真正迁怒到别人身上的。
小厮侍女们听了魏名扬这话,一个个都溜了出去。
“祖父,您消消气。”
魏名扬绕过刚刚敬安伯扔过来的杂碎的杯子,走到敬安伯旁边的椅子上坐着,又亲自给敬安伯倒了一杯热茶。
“我不气?怎么能不气?这五丫头做的那些事,哪里是寻常贵女能做得出来的?就算是寻常的农家女子也断不会做出这等谋害嫡亲姐姐和亲嫂子的事情!”
敬安伯叹了口气,魏名扬连忙上前轻轻锤着敬安伯的后背,替他顺气。这件事已经是不可逆转的事实,就连他自己都难以接受,这敬安伯又哪里能一下子接受这样的事实呢?
“这五丫头做的事情我们暂时只看到这两桩事,我们眼睛没看到的不知还有多少!这从小长在伯府的小姐,琴棋书画和女红各样都要学,你说她哪里来的时间精力去学这劳什子玩意呢?”
魏名扬知道祖父难受郁闷和气愤,只是默默的替他捶背。良久,这敬安伯才问道:
“名扬!刚刚没砸着你吧??”
这不敬安伯通红着脸紧张的问道
“没有,祖父,孙儿来是看您是病情的。”
“我没病!有也是被气的!让我去打死那丫头病就好了!”
“祖父何必说这气话,五姑姑的事父亲会处理的。这件事三王府也在看着,一定要拿出让三王府满意的答案才行。”
“唉!年纪大了,不中用了。自己的女儿成这样我居然没有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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