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跑开。
房里的几人坐下,互相说了这一年的情况。说道哥哥过几日也回来,这才是真正的团圆。
中途几人累了,喝了茶。
刚放下茶,隽贤就听到母亲说:“幼清啊,今年也不小了。”
幼清是隽贤的小字,这年头为女儿取小字的不多了,只几家还留着这个传统。
隽贤一听安静下来,拿起手边的茶喝。
此时父亲也说了话:“清儿,我们这些老人不如你们新式,但几年下来。也知道了点,总不会弄错的。你这个年纪,合该符合婚姻情况了。”
隽贤今年18岁。现在情况:男子满18,女子满16便符合结婚要求。
隽贤低头,默不作声,回避话题。
老两口一件这个情形,就知道话题进行不下去。进入尴尬期,幸好此时丽儿带弟弟过来了,隽贤才算是送了一口气。逗弄起弟弟来。
余光看到母亲似乎有话说,她大致知道母亲想说什么,打了一个哈欠,说自己今天坐车很累了,想先回去休息,一番话,把母亲想要说的话堵在肚子里。
回到房间,洗漱一番后,隽贤坐在书桌前,把行李的东西放在上面,坐在书桌前发呆,不知怎得,忽然想起车上的男人和那个孩子。
那个男人和自己周围的同学都不一样,看似轻佻,却还算是个正直的人,可是当自己觉得他还算可靠的时候,他却乱开玩笑吃自己豆腐。活像个纨绔。
想了一会儿,就没有继续想下去了,她拿出一旁的笔记本,从里面抽出一封信。
今年隽贤毕业了,离开之前,先生给自己写了一封推荐信。以作寻职之便。她此次回来,就是为着这份职业的,是《海字报》的撰稿人。
把信放好,关了灯就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睁眼看到自己的床帘,隽贤才真正感觉到可算是回家了。
伸了一个了懒腰,在衣柜里给自己找了一套裙子穿上。正好这时有人来叫她去吃早饭,跟着丫鬟出门,吃了早餐,和父母道别,逗了一下弟弟就拿着信出门了。
这是新地址,隽贤叫了黄包车送自己过去,没想到《海上报》的地址离自己家这么远,下车付钱的时候,隽贤还是有些肉疼。
对着门口反射的镜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装扮,还算妥帖。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信件,握在手里走进去。
进门就有一个人从身边冲出去,隽贤让了一下,还是被撞到一边,那人回头说了声抱歉就抱着相机出去了。
“那是我们社有名的拼命三郎,你没事吧。”有一位女学生走过来,声音温和,上下打量了一下隽贤,就说:“你应该就是张老师推荐的学妹吧。”
隽贤看着眼前的女子,点了点头,“请问……”
“我是大你一届的学姐,老师之前给我看过你的照片,很是喜欢你。”她笑着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隽贤点点头,说了声:“学姐好。”并不多言。
“我姓张,单名一个蕾字。你或许听说过我。”张蕾说着,眼神里的骄傲不自觉露出来。
隽贤确实小有耳闻,对张蕾笑了笑,问她:“学姐,我们现在可以去见主编了吗?”
张蕾收了笑,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转身说道:“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