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我就再吃一碗。”得到了詹妮弗的肯定,纪歌也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就赶快的盛了一碗饭,就着老干妈吃了起来。
三碗饭下了肚子,纪歌才觉得肚子吃饱了,吃饱了就想睡觉了,趁着詹妮弗去收拾碗筷了,纪歌赶快的又倒在沙发上准备继续睡一觉。
回到家里纪歌还把得到传票的事情给忘了,陪着纪小小吃过晚饭,纪歌早早的就回到了卧室,洗了澡就准备睡觉了。
等到穆思修回家的时候,纪歌都已经睡着了,穆思修走到了纪歌的身边,床上的那个小小的人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黑黝黝的头发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细致的脸蛋,微微轻启的樱唇,看的穆思修挪不开眼睛。
俯下身,穆思修轻轻的吻了吻纪歌的唇,又咬了咬,弹弹的,就和果冻一样。
穆思修舍不得的又舔又咬的,弄的纪歌呼吸都困难了,她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穆思修,可怜兮兮的说:“老公,让我睡一会儿,我好累。”
穆思修一顿,这宝贝是怎么了?如此的疲倦,他正要说什么,纪歌都已经又睡着了。
穆思修苦笑的摇了摇头,给纪歌盖好了被子,自己去冲了个冷水澡,退了退火,然后就去书房了。
大清早纪歌醒的时候,没有发现穆思修的身影,想着他一般都比自己起的早,也就没多留意。
詹妮弗已经发短信提醒她今天要去市公安局,她吃了早饭,开着车就来到了市公安局,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想过,到底是谁会告她。
纪歌来到公安局的时候,已经有人在等她了,还是两个很久都没有见到的人,一个是她的爸爸纪纲,一个是她爸爸的老婆张丽。
三人分成了两边坐了下来,中间的坐着庄严的警察。
“纪纲,张丽,你们是原告是吧?”警察对纪纲说。
“是,是,是,我们是原告。”纪纲和张丽忙不迭的点头。
“纪歌,你就是被告。”警察又转过头对纪歌说。
“可是警察同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是被告?”纪歌连看都没有看纪纲一眼,此生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两个人。
“纪纲和张丽告你,当年你窜通穆思修,故意让纪氏破产,实际上是把财产暗中转移了,你才有了今天的鹏飞公司,他们当年的股份,要你现在还给他们。”警察看着手上的起诉书,大概的把上面的意思给纪歌念了一遍。
“警察同志,我都没有想到我的女儿是如此狠毒的人,当年他们两口子一唱一和,说是纪氏被人陷害,破产了,我们的股份可是一分钱都没有拿到,事隔多年,他们才把当年转移的财产拿了出来,创建了如今的鹏飞公司,他们的目的就是让当年的股东,都把钱赔了进去。”纪纲瞪着纪歌,把手里的资料拿给了警察。
“就是,就是,人家的女儿都是把钱往娘家拿,可我们这女儿倒好,还处处算计着娘家的人。”张丽也在后补充着,还好她在国内的朋友告诉她,如今的纪歌在B市也算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她凭什么响当当,不就是当年纪氏的钱吗?她张丽就不信,如果不是纪氏的老底子,纪歌还能重新建立公司。
对面的纪纲也已经近六十岁的人了,头发都已经花白了,虽然面容还是挺英俊的,可是岁月在他的脸上还是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张丽就显的要年轻的多,本来就比纪纲小了十多岁,又是全职太太,天天在家里不是购物就是打牌,丝毫不操心钱的事情,四十多岁的人看着还跟三十多岁差不多,皮肤光洁,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的。
看着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国际大牌的,他们在国外的生活也过的不差,张丽的一身行头怎么看都得值上百万。
这就是世界上算的上是血亲的亲人了,现在却坐在了被告席上。
当年她和母亲带着纪小小,那么艰难,那么困苦的时候,他们过着他们舒适的生活,纪氏变卖的资产,已经被纪纲和几个股东瓜分光了,却没有留给纪歌母女一分钱。
现在知道纪歌的生活好了,他们就来了,还不是来哭穷的,是来告她的,这个告她的理由也是很奇特,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出来的,转移财产?当年他们可是在场的,当年的所有资产也都是审计局审计过的。
纪歌的心里很酸楚,可是她也都习惯了,这一对狗男女当年对她母亲不也是这样卑鄙加无耻的吗?
纪歌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两个男女,纪纲和张丽都被她看的低下了头。良久,她才轻启朱唇缓缓的说起了当年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