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史书记载,瓦罗兰历987年,德玛西亚雄都爆发了一场足以改变整个德玛西亚的流血事件,官方称之为“法场暴动”,可更多的人都管这事件叫“法师革命”!
事情的起因很寻常,只是一个黑魔法师在今天要被拉到法场问斩,不寻常的是这个即将被问斩的人是来自边沟镇的塞拉斯,而塞拉斯有个好朋友,正是冕卫家的大小姐拉克珊娜!
目击者称,那天天色非常昏暗,莫名的让人感觉到了寒冷,塞拉斯被五花大绑的拖上了断头台,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宣判,比如“无可挽救的魔法使用者”“图谋颠覆的反叛者”以及“危险的违禁品持有者”……
“愿你在死亡的黑暗中找到光明!”搜魔者这样说着,戴着头套的行刑者也高举起那把闪着寒光的双手重剑,毫无疑问若是任由着重剑落下,塞拉斯将立刻身首异处!
一切仿佛事先彩排好的一样,千钧一发之间拉克丝出现了,她说,“你们这样做是错的!你们听说的边沟镇的塞拉斯所有的故事,所有的传闻,全部是不完整的真相!”
“他是个怪物法师!”人群中立刻就有人高呼出发对的意见。
可拉克丝接着说道,“他是个法师!但他也是个人类……一个有心有灵的人,和你们每个人都一样的人类!”
见人群中依然闹哄哄的不理睬自己,拉克丝更是豁出去一般大声疾呼道,“他是被我们逼成这样的,生来就是法师不是他的错。而德玛西亚对待他们的方式……可能正是我们把人变成了怪物!我对此一清二楚,也对此左右为难,因为我……我拉克珊娜·冕卫,我是……我是他的朋友!”
几百年根深蒂固的禁魔思想岂是拉克丝这小女孩几句话能够撼动的?
人群中立刻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叫骂,“她的亲魔派”“简直不知廉耻”……
“冕卫小姐,你的同情心令人动容!”领头的搜魔者面色阴晴不定的沉声吩咐卫兵,“可是法不容情!我们需要继续执行法律!”
卫兵心领神会,立刻上前就准备“护送”冕卫小姐走下行刑台,可就在这时,拉克丝一个转身居然冲到了跪在断头台那里的塞拉斯的面前。
“塞拉斯,对不起!”拉克丝伸出双手抱着塞拉斯的头,痛苦的说道。
“是我对不起……我的微光!”塞拉斯却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那语气间甚至还带着一丝窃喜。
“怎么……”突然间拉克丝感觉自己全身的力量正在飞速流失,那速度快的让她连这么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完,就见那塞拉斯的双手双脚都闪烁起耀眼的光芒,这……这光芒在拉克丝看来实在是太熟悉了,不正是自己魔法形态吗?
“轰隆!”没有留给拉克丝惊呀的时间,紧缚住塞拉斯的铁锁轰然碎裂,巨大的力量甚至将冲上前的搜魔者和卫兵们横着击飞了出去,而且因为爆炸,现场更是大小石块乱飞,围在四周看热闹的市民们更是被这一变故吓的四下逃窜,
“是的,跑吧!尝尝逃跑的滋味吧!”塞拉斯狞笑着再次蓄力,伴随着他再次伸出双手,两道带着毁灭的光柱从他的双手里激射而出,被命中的两栋结实的石头建筑物立刻碎石飞舞,开始坍塌!
“塞拉斯,为什么?”同样被冲击波掀翻倒地的拉克丝起身并没有立刻冲上去,因为她的身边正好有一名被碎石砸昏过去的普通市民,拉克丝抱起这个市民,留着眼泪悲愤的质问正在大开杀戒的塞拉斯!
“别哭,姑娘!”塞拉斯猛然间转过头来,双目中满是坚定的低吼道,“从今往后,我们这类人再也不会流泪!”
毕竟是在雄都,这个地方发生了爆炸,自然吸引了四周的城卫兵,甚至还有搜魔人和无畏先锋团,一队一队的士兵迅速的开往事发地,而不出意料的,这些分散着冲过去的普通士兵面对使用魔法的塞拉斯简直就是毫无还手之力……
“一个死囚的困兽之斗而已!”教宗听到了来人气喘吁吁的把事情说了个大概,不以为然的淡淡说道。
的确,以雄都里的兵力,绞杀也就是个时间问题而已,一个人,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不!”昊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晚上在墓地里见到的老奶奶以及那些骨瘦如柴的染魔者们的面孔,他肯定的问道,“塞拉斯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想他的身边肯定是集结了一大群染魔者吧!说,大概数量有多少?”
“前方最新的消息他们迅速的集结起了一直数量超过千人的染魔者队伍,而……而且这个数字还在像滚雪球一样迅速增加!”来者咽了口吐沫语气苦涩的回答。
“草!”昊暗骂了一声,然后把目光投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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