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意思!
“哎呀呀!这一趟山路走下来可把我给吓坏了!志恒,趁着天色还早,我可得赶紧回去!你那一顿饭就给我折现吧!”
池志恒知道丹莫愁说的是玩笑之语,因此,再不敢玷污她干干净净的心灵。随即把计程表上的五百二十六元车费算作六百给了她。
临下车之际,池志恒不知那根脑筋断了路,猛然在丹莫愁额头上亲了一下。
丹莫愁陡然大惊,下一刻,又觉得不可控制的好笑!
“好你个傻小子,竟然敢占老姨的便宜!哼,以后到了H河市敢不坐老姨的车,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池志恒重重的点了点头,目送丹莫愁的出租车消失在视线中!
“比尔王,把丹姨列入监控对象,时刻注意!”
比尔王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悻悻然说道:“志恒,你的感情是不是太过细腻了!一点小恩小惠而已,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吧!”
池志恒反问道:“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了?”
比尔王为之一怔,连忙摆手说道:“算了,算了,就当我放了个屁,什么都没说!”
菩提镇位于‘兴山’脚下,群山环绕,茂林密布。空气清新自不必说,远离城市的喧嚣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此时此刻,池志恒正走在它并不宽敞的水泥路上,一边回顾着对它的记忆,一边注意着它现在的模样。就这么晃荡六分钟,终于来到了一间叫做‘济世堂’的中医门诊前。
这济世堂既是池志恒爷爷的家,也是他的收入来源,虽然匾额题的有点大众化,但的确符合中医的济世之道!
可惜,在池志恒看来完全不是那回事!如若不然,池老头又怎会在他刚来六个月就一命呜呼,独留他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吃了两年百家饭呢。
想到这里,池志恒默默的叹了口气,对比尔王说道:“不知道这老头现在怎么样了?”
比尔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池志恒脚下为之一顿,脸色苦闷的说道:“比尔王,他上辈子是自身难保,对我也没怎么照顾。可毕竟与我爷孙一场,自始至终都没饿着我。你若能减轻他的痛苦,就让他轻轻松松渡过剩下的这几个月吧!”
“什么?减轻他的痛苦?靠,池志恒,你也太小瞧我了!就他那点小痛小疾根本就没放在我的眼中好不好!”
这下子,池志恒更加傻眼了,足足愣了两分钟才问道:“你的意思是……你能医好他?”
“当然,只要不是剩下最后一口气,六个月的时间足够我治好他身上的任何疼痛!”
“可你刚才不是他说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了吗?”
比尔王非常干脆的承认道:“是,没错!如果我放任他不管,你也不用灵元相助,这老头一定活不到来年秋天。”
话说到这份上,池志恒总算明白比尔王的意思了!
“得,说来说去,池老头能不能熬过几个月后的生死玄关,还得看我愿意为他付出多少!靠,他可是我亲爷爷啊!”
既已有了决定,池志恒不再犹豫,立时推开木质板门走进了济世堂中。
此时已经到了下午五点钟,虽说天色尚早,但看病的人群已经过了高峰期。
再者,池卓开的是中医门诊,讲究的是循循渐进的治疗手段,相比较于西医的快速,本来就不被现在的患者所接受。
鉴于此,在这个十平方大小的诊室内,只有池卓一人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这池卓不愧是池顶天的老子,个头上他父子二人几乎不差上下!容貌上也有惊人的六份相似!虽已年迈,但看起来依然气度不凡。
池志恒认认真真的瞅了他两眼,再想想自己与他父子间的差距,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
不过……这一切终归是自己造成的恶果,无法埋怨他人。
池志恒越想越觉得憋屈,砰地一声把旅行包扔到了桌子上,然后看着被惊醒的池卓说道:“嘿嘿,爷爷,见到我高兴吧!”
其实在池志恒推门进屋的时候,池卓已经有了感知。只是他身上的病痛难忍,平常时间总要集中精神思去考些能够让他忘掉疼痛的事!
因此,除非是病人开口询问,一般情况下,他绝不会主动搭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