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师兄这么想升个辈分呐?”
“嗯。”
“也不是不可以……那我试着叫叫,你试着听听?”
“师父?”
许苏叫出来一撇嘴,本来叫大师兄她就别扭,现在叫师父更别扭了。
“罢了,”陆归雁脸色也有些不自然,“师兄还没当够。”
“呵呵,也是,师兄也别扭吧。”许苏挠挠头,怎么觉得有点尴尬呐。
“那个,茶泡好了,我就先出去看毒经了。”
“门规抄好了吗?”陆归雁抿了口茶,稍稍满意的点头,
许苏一额头黑线:“抄好了,我现在都能倒背如流了。”
“那就背来听听。”
“倒背如流……恐怕不行。”许苏回了他一个勉强又不失礼貌的笑,
“我的意思便是,你从第一条背给我听听。”陆归雁脸色淡漠的看着她,
许苏真想拿茶壶砸死他,啊呸,砸死自己,提什么背门规的事儿啊,真是。
……最终,陆归雁眼见着自己桌上的果茶被她喝了个干净,后者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实在不知厚脸皮三字怎么写,
“背,背完了。”
陆归雁揉了揉眉心:“我听得甚是艰难,你颇有篡改门规的天赋。”
“是嘛,”许苏假装没听懂他话里的揶揄之意,指了指门口,“我再给师兄拿些果叶来?”
“去吧。”
许苏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对了,师兄,你怎会心境不稳的?”
据她所知,这心境不稳大多都是心魔或者是外物干涉吧?
陆归雁只对她说了两个字,
“出去。”
许苏果断给他关上了门。
外面,胡圆正捏着只鸡腿晃晃悠悠的走过来,
“兄弟,好久不见啊。”
“……滚,你没事老往这跑什么。”
许苏没放下手里的毒经,一边拿笔记录着,一边跟他搭话,
“告诉你个好事啊,”胡圆哥俩好的搭上她的肩膀,神神秘秘的偷笑,“告诉你啊,前几天那个蒴疯子不是得罪小爷了嘛,我就让弟子多留意她的动静,你猜刚才弟子跟我说什么了?”
许苏一乐:“猜不着。”
胡圆快速嘬完了鸡腿骨,砸吧砸吧嘴:“告诉你,蒴疯子要倒霉了,嘿嘿。”
许苏一愣:“怎么?”
“就刚才,几个弟子都看见了,似锦那个暴力女带着几个弟子气势汹汹的往蒴疯子地方去了,啧啧,你是没看见那个架势……当然,我也没看见,不过我能想象出来啊,到时候那个狗咬狗一嘴毛啊,哎呦,精彩啊!”
许苏压根没注意到他后边说什么,只想着这个似锦有点耳熟,想了会她突然想起来:“哦,是那个神经病。”
“你才想起来啊?”
“怎么样,要不要去跟我凑凑热闹?”
许苏没好气推开他:“什么凑热闹。”
她难得正色:“蒴古师姐真能对付那个似锦吗?我当时也没多想,想着凭蒴古师姐的一手毒术,这乾元派里似乎也没谁能挡得住她。”
“谁知道呢,”胡圆才不担心胡圆死活,满不在乎道,“反正有得热闹看,而且暴力女不是中毒了吗,我还听说药堂的人都不敢解她的毒呢,没办法,她只好自己去找蒴疯子喽。”
“灵蚀的毒连药堂都不敢解?”许苏惊讶了,
“嗤,你连这都不懂啊,蒴疯子的毒太有标志性了,药堂的人要是把暴力女的毒解了就是得罪了蒴疯子,这其中利害你懂了吧?”
许苏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懂了,得罪似锦最多会被打一顿,要是得罪了蒴古师姐,那就是玩命的事儿了。”
胡圆赞同的扬了扬下巴,上道。
“走吧,”许苏简直要心力交瘁,“又是一桩因我而起的事儿,也不能全让蒴古师姐拦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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