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桁来时已经用净身决将自己的全身上下都整理了一遍,发现并没什么遗漏才来了这里。
所以当虞蓁问他受伤的时候,他愣了好久才答:“小伤而已,不碍事。”
虞蓁赌气的没有说话,半晌后楚桁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你身上有血腥气,还有你的胳膊动的一点也不灵活,脸色也苍白极了。”虞蓁说道。
其实在楚桁一进来的时候,她就闻到了很淡很淡的血腥气,只不过她不确定是不是楚桁受伤了而已。
直到她看见楚桁为她做木簪的时候,那不如往日灵活的手,和苍白的脸色,她才确定了是楚桁受伤了。
她一直在等楚桁将事情说出来,可是他竟然到最后都没有表示。
她说不上来的有些失望和难过。
她问楚桁:“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会受伤?”
“去取神息枝的时候和妖兽打了一架而已。”楚桁不甚在意的说道。
虞蓁听到后拉着楚桁袖子的手一滞,才说道:“你等等。”
虞蓁跑到嫁妆箱子前,从里面拿出了楚桁的披风,随后又从另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上等的伤药,瓶瓶罐罐的一大堆都递给了楚桁。
虞蓁有些别扭的说:“给你。”
楚桁看着面前一大堆的药罐一时半会没说出话来,半晌才失笑道:“太多了,我拿不了。”
虞蓁执着的说:“我给你找袋子。”
楚桁说:“不用了,我那也有伤药……”
虞蓁看了他一眼,语气不善的说:“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楚桁:“……”
于是再这个月高风黑的夜晚,楚桁一手拿着披风,背上还背着一大袋的瓶瓶罐罐,拖着受伤的身体,颤颤巍巍的翻墙绝尘而去……
次日,虞蓁和虞暻一起进宫去拜见神尊和神后。
她的住处被安排在了栖春阁,和六尊王虞暻住的致宴宫离得很近,故而刚走了不一会她就看见了致宴宫下停着的兽车。
虞蓁今日选了一件宝蓝色的衣服,头上戴的是楚桁给她雕的木头簪子和一支金步摇。
虞蓁在兽车前见到了虞暻后,意味不明的看了他许久,半晌才行礼道:“尊王万安。”
虞暻皱了皱眉没有说话,眼前女子长相妩媚,眼泛秋水。一身宝蓝色的裙摆搭着白皙的肌肤更是明艳动人。
昨日他一看见疏桐的身影就一下子扰乱了心神,过了宴席后,他就去了疏桐房里。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面前的女子面貌,神帝赐婚的时候他们两个均不在场,而昨日眼前的女子盖着盖头,也没看清容貌。
再说虞蓁,昨日在楚桁走了后没过多久,虞暻就派人来告诉她,他晚上还有政务没有处理,就不过来了。
虞蓁腹诽,明明就是见他的小妾去了,还弄得真的像有事一样。
虞蓁在小厮走后就让烟罗进了房里,吩咐烟罗去小厨房拿了点心回来,她们两个都是整整一天都没吃饭了。
烟罗拿回来点心后,主仆二人就开始了风卷残云。
虞蓁吃饱了后看着泪眼汪汪的烟罗问道:“不够吃?”
烟罗几乎要哭出来了,说:“小姐你怎么不着急呢,六尊王现在都没有来,哪有这么让新娘子空守着洞房的?”
虞蓁笑了笑,转移话题说道:“我都嫁人了,以后叫要我夫人,别再小姐小姐的叫了。”
烟罗再次替不争气的虞蓁叹了口气,哀怨道:“嫁人了有什么用,还不是和当小姐的时候一样?”
烟罗的一语双关,让虞蓁愤慨的表示她特别唾弃和不耻烟罗的这种行径,为什么吃饱了之后就开始给她添堵。
于是虞蓁将烟罗的对她的哀怨,淋漓尽致的展现给了虞暻。
虞暻和虞蓁上了兽车后,虞暻一个不经意就又对上了虞蓁的带着责怪的目光。
随后他就听见虞蓁主动说道:“尊王为什么昨日没来我房里?既然尊王不想见我,又为什么要娶我?”
虞暻听到话后,不由愣了一愣,像是没想到虞蓁会如此直白不娇羞造作的问出这样一番话。
过了一会,他才淡淡的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宫昨日没去夫人房中,实是有要事缠身。”
虞蓁攒出了一个客套的笑说道:“我知道尊王娶我并非本意,但是也不该如此待我。我母亲在府中本就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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