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害死了宋栀晏,不过想了一想还是选择了比较委婉保守一点的方式。
随后的家宴是到了主厅吃的,经历了这样一番事情后,家宴变得索然无味。只是她离开外间的时候,无疑中瞥见宋璎珞那一双带着浓浓愤恨的眼,她便不由有些心惊。
席间虞暻多次给她布菜,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宋镇也暗暗惊讶,他早听说过六尊王有一个极为喜爱的小妾,他还担心女儿嫁到那里并不会受宠,吃此番一看的确是他多虑了。
又客套了一番后虞蓁就提出了想要走的想法。
宋夫人趁着宋镇和虞暻说话的功夫又拉着虞蓁的手细细嘱咐了一番,问她在夫家过得好不好后,又问了小丫鬟给的茶她到底喝没喝。
虞蓁觉得好笑的同时,却也都细细的答了。
和虞暻上了兽车后已经是夕阳西下的黄昏了,天阴的有些厉害,本该灿美的晚霞也变得阴沉暗淡。
虞蓁低着头对虞暻说道:“今天多谢尊王解围。”
虞暻还是那副冷淡的神情说道:“不必客气。”
却在转过头后,心中思虑万千,他竟没想到,宋栀晏在娘家竟然会被公然下毒。
一时间心中怒火,却也有些心疼。
……
晚间下了暴雨,宋镇刚出书房,就看见了一道人影超自己扑来。撑伞的小厮也吓了一跳,伞都倾斜了大半,雨水也滴落在了他身上。
他一惊,刚想出手的同时却看清了人影的面貌。随即又想起了奴才的通报,说二夫人在房外跪着请罪呢。
他当时还在怒火之中,听后不由心烦,便说道:“随她。”
此时想起却发现姜如芝竟已经跪了如此之久了。
雨将她的头发冲散,头发一缕一缕的散在了背后,衣服也湿着粘在身上。
宋镇不由又板起了面孔,皱眉厉色问道:“你成何体统?!”
“妾身知错了,求求就老爷饶了妾身这一回吧!妾身对天发誓以后再不会犯,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姜如芝嘶声哭道。
她今日已经听到了宋栀晏的一番话,若是她搬去了别院,谁又会照顾她的璎珞和承恩呢?
她的璎珞还未出嫁啊!若她走了,宋镇又岂能再尽心尽力的替她的璎珞找一份好的姻缘?!
思及至此她不由心下悲凉,在抬头时却又听见宋镇说:“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明日收拾好离府之前不准让她出去!”
“你替了宋栀晏订了婚,又累宋薇瑶找了好的姻缘,那我的璎珞呢?我的璎珞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啊!”姜如芝挣扎着嘶吼。
宋镇冷笑,示意小厮不要再动作,他走到了姜如芝面前说:“我说你为什么起了歹毒的心思,栀晏是嫡女,又是长女,与皇室定亲这机会不给她难道给你的女儿?薇瑶是我的二女儿,我不先给薇瑶说婚事,难道要先为璎珞说吗?我看你简直就是被冲昏了头脑,目无长幼!我如何替承恩卖力的安排婚事,难道你都忘了?好!好!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毒妇!”
姜如芝如遭雷劈,一时愣在了当场。
宋镇继续冷笑道:“你以为我没有替璎珞说婚事?我昨日刚与温家说完亲,本想今日晚间便告诉你,却没想到你竟做出如此愚蠢之举。”
姜如芝听到这里已经怔愣的一动不能动。
宋镇说完后便转身走了。
天更冷了,大雨滂沱,倾盆而落。
妇人在雨中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她身后的小厮不敢硬将她拽走,只能任由妇人在雨中嘶声哭泣。
姜如芝悔之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