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记不得何时被师兄打发回了房间,回到房间的自己刚想歇息,就传来师兄督促修炼的声音,可谓魔鬼可怕。自己浑浑噩噩不知吐纳了多少个周天之后,又被师兄喊话,收拾的干净利落些去参加受学礼,别给仙山丢脸。
清宁粗略了解到,所谓的受学礼于本门而言就是,外门弟子晋升的机会,晋升成功的外门弟子可凭借自己做过贡献这一点获得受学礼物,直招内门的弟子则因为之前啊没有和宗门有过多联系,一般不会获得受门礼。再就是她和师兄这类人,仙门会象征性的分配一下,但是他师兄修为甚高,仙门们自是乐意接纳,清宁只是捎带着的附加,相比较一个小筑基从仙门收获的好处与金丹给仙门带来的利益相比总是那么微不足道,当然是选择收下她啦。
清宁很是慎重,换下了凡间母亲给自己准备的衣裳,拿出了师父放在手镯里的一套流云紫尚仙衣,本来以为师父是给自己了做念想,毕竟在凡间穿过分炸眼了些许,不曾想还有这等机会。然后又稍试念法调整了一下发型,挑了一套紫晶首饰佩戴。待出门与师兄相会的时候,又是一阵不免自卑,师兄这也太豪气了,同是紫尚仙衣,为甚他的更为深邃,仙泽更为迷人,自己空配了一套首饰,却不及师兄的一条紫带束发来的简单干练。
“勉强过的去。”王癿对清宁评价。
清宁忐忑的跟在王癿身后,要知道自己可是没有参加过这等宴会的,内心期待而又紧张,带跟在师兄身后缓缓朝着大殿去的时候,身边人也越来越多,可是很神奇都走的比自己快,自己刚想提步。
“急什么,咱台子大得很,去那么早,他们会惶恐的。”王癿说。
“是,师兄。”清宁恭敬的回到。观察着那些超越自己道友们。急急跑过去一群,穿着还算过得去的青衣小道,看摸样也是刚刚筑基,,然后身边还有一些由长者领导的小队,应该是昨日的分徒典礼上那些内门弟子,那边是狗娃和铪泽凌,此时狗娃也没有穿清宁为她准备的衣裳,而是统一穿戴了和带领她的师父一样的着装,这样看着狗娃和铪泽凌,黑衣加身倒是十分干练,带头的师父一看就是一个练家子,比起仙气的师尊门,这个黑衣师傅很明显是一位练体的长者。
远远的狗娃看见清宁想要跑过来,却被铪泽凌抓住,狗娃举起小爪爪,朝清宁挥手,铪泽凌点头示意,清宁自是无所谓对着两个小家伙挥手。
“放下。”王癿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清宁堪堪放下小手。
待师徒俩进了大厅的时候,仅有掌门还没到,厅内的长老们身后各自站着自个昨天挑选的徒弟,大殿中央摆着各种宝物,有药丹,有仙符,有仙衣,有宝剑。然后大厅门前有登记的小道,身后便坐着任务堂的管事长老“章田”。
小道询问内容莫不是:“姓名,外门还是直招,贡献可曾做过。”
直到王癿缓缓走过去,章田怒了,是他,是昨日那个不知羞得晚辈,奈何自己有无话可说。
“在下王癿,师妹清宁,访学,师妹清宁尚有贡献。”王癿一说。小道满眼崇拜的看着王癿,献殷勤得说:“既是前辈,就请先随小道来选择一下,受学礼吧。”小道心想王癿仙人这么厉害,师妹定是对仙门有大贡献,定要提醒挑个好物件,也没有留意清宁递给自己的贡献竹片上写着什么。
章长老更是无语,你一个金丹冒充晚辈,给师妹骗取受学礼,你欠那点钱吗,谁知王癿竟是回头对章长老说:“道兄,昨日辛苦了。”
清宁跟着小道到了,大厅中间便听到。
“道友好福气,我门派向来得原则就是敬客,向来这个受门礼都是访学者先选,然后直招弟子,再就是外门晋升内门的弟子,今日清宁道友刚好是第一个选的人,不知道友心仪哪个物件?”
“就最贵得吧。”清宁说,“我心仪便是最贵的。”王癿心里甚是满意,只要最贵的不要最适合的,不错不错,
“拿个最贵的吧,然后折算成晶石抵我兄妹二人在贵派得开支变好,只是烦劳小道友把帐记一下。”王癿这话可是把小道友吓得不轻。
于是小道连忙道:“好的,只是今天太过繁忙,等处理好了,我再去找王真人报备一下。”王癿轻轻点头,小道便拿着最顶上的一个物件离开了。
此时大殿外得小青衣们还在打斗,争抢进入内门得资格,王癿便把清宁派了过去,并说道:“你去看看,你缺少实战经验,看看这个不错。”
很明显,所有的师父们得思想大都差不多,到达厅内得弟子,又纷纷开始向门口得擂台方向走去,因为已经登记了,不方便出去再给小道添麻烦,还好有擂台得看台,清宁挑了一个不起眼得位置坐下,一会儿身边便来了,清安和铪泽凌狗娃。
“姐,我饿了。”清安简单的说道。铪泽凌和狗娃也看上清宁。
身边的新入门的弟子不淡定了,竟然有一户人家出了两个凡修,还都进了内门,仙缘不浅呀。接着就看见清宁反手一转,双手出现了两个食盒,一个给了清安,一个给了狗娃和铪泽凌。
“果然是你,原来你回过家中。”清安就是想测试一下,这个姐姐是不是一开始的姐姐,虽然那个符箓姐姐行为并无差异,但他内心还是渴望,这个姐姐是顾念他们一家,一起相处过,才华绝艳的姐姐。他选择相信她的难言之隐,毕竟如果不是测了灵根,他可能永远相信家中的就是他的清宁小姐姐,直到张仕明从过测楼之后和自己说:“原来你藏在家的姐姐,是出来历练了,果然是仙子呀。”
对呀,他的姐姐一直是仙子,家里怎么可能关的住呢,还一直在家,真是当局者迷呀,清安也没有过分在意清宁的欺瞒,只是心想,还好找到你,很神奇清安自己都不知道内心会有这般想法。
四人盯着擂台上的打斗人员,清安忽然就想到了两年前,那个在台下开赌局的人,只有那一年是有的,只有那一年有姐姐,也就是说那一年的赌局是姐姐开的,于是就问:“姐,你过得好吗?很缺钱吗?”清安真的是想关心来着。想到他的姐姐独身一人在外漂流,心里隐隐作痛。
倒是经清安这么一提醒,清宁豁然开朗,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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