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李九黎就见亓希鬼鬼祟祟往东宫去了,其实按往常来说亓希去找男主麻烦这也说得过去,“就是他临走前要走了我的琥珀,也不知道几个意思。”李九黎心里想的是这琥珀昂贵的很,肯定是亓希后悔给我了。
躲在另一房间偷听的李九黎毫无所获,房间的设置就是防止被窃听,而亓希所行目的是要清楚亓源能不能为了九黎打乱现已有的安静。“如果小九回来,她还能做她的储妃吗?”
然而被问的亓源显得格外平静,“她还能回来吗?”
“如果你想,那她永远不会走。”
“我想。”
很简单的对话,并没有想象中争锋相对的局面,李九黎见势先一步穿回去,不多时,亓希将琥珀还回,“加强了。”看似毫无头绪的话,其实也有理可寻,而李九黎托着琥珀瞅了半天还以为亓希换了块假的给她。
除去这些爱恨情仇,纷争还需要继续下去,储君亓源因情缘整日荒唐颓废、消沉懈慢而现任官家称病多次提出传任请求,经多次商讨后作出同任处理。
“官家,太子这样子您怎么又提传任?”
官家转脸冷笑,“他就是闲的,给他这些事处理他还能有时间后悔这后悔那的?”
“可太子哪有心情处理这些,应该再缓缓的。”
官家却越说越气“你什么时候见我有心情?再缓缓?我现在心情跟他差不了多少。”
“那您什么打算?同任您不是也需要继续处理这些烦心事吗?”
“带女君游湖、放牧、过过舒心日子去,这烂摊子让那小子自己办。”
权力多责任更为大,几乎每个人都想过为那至高无上的权利拼命,却没人读懂成功前辈眼里的苦楚,这或许是亓国首代君主创办任限制的原因吧,有人会问:“那么不争不抢平平无奇不就成了最好的选择?”当你有了资格选择,你考虑的就不止有自己还有附属于你生活的其他人,上一代的女君这一代的九黎。
逛街的李九黎手提了不少东西,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些东西没有亓希自己也能碰到了,她放下东西驻足听买菜的乙大姨谈论:“我就说吧,为一个女人伤心?没有的事,现在杀伐果决的哪里看得出是为情所困的人。”卖菜的大姨回应着:“是啊,那些陈年积案破获了不少呢,估计离继任大典不远了。”乙大姨继续说道:“只是这储妃之位看来是咱们郑良娣的了,贤柔温婉、落落大方肯定就是了。”
李九黎极为瞧不上,“阴险狡诈、小肚鸡肠、一身的公主病毛病贼多,就这?就这?她也配!”
“谁!说我们良娣!是不是你!你!”
也不知道怎么的,李九黎说话也能被听见了?幸好现在她们没能看到,不然可惨了,以前互骂掐架李九黎都没在怕过,粉丝间battle经常有的事儿,但这群大姨一眼就知是那种经验丰富的老手,可不能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