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戒不戒?”
“有这等好事?我不会吸烟也去现学啊!”
“走开,你没这么大脸,关键是人家不喜欢男的。”
李漾了然,知道是那个传说中的大佬姐夫。
老高拿了一包,“不吸了?送我?”
“没把你的收起来销毁就不错了。”
“谁给我一百万,我也不抽了。”
“一百万是不可能的,分你五十还行。”
老高抽走麦冬颤巍巍地奉上的五十元钞票,“一天伙食费都不够!”
李漾在旁边哼哼唧唧,“冬姐,人家也要!”
麦冬把放烟的袋子往他手上一挂,“去去去,别在这恶心人,干活去!”
小弟一看,袋子里有张百元大钞,屁颠屁颠走开了。
晚上加了会儿班,跟老高在楼下的沙县小吃吃饭。麦冬一边吃一边看手机,突然听到似乎对面那桌人在议论自己。
她瞅瞅老高,好像他没注意。刚想站起来指责,就看到老板娘端了盘炒饭过去,“怎么年纪轻轻的还赶不上我耳聪目明,就知道睁眼说瞎话,乱嚼舌根子!人家天天在我这吃饭,你们比得上我清楚?白的都得说成黑的!”
老高闻言往后看,老板娘瞪他一眼,“说说你也是当律师的,这会儿怎么不会说了?告他个诽谤应该可以吧。”
对桌那几个坐不住了,“你怎么说话呢,还做不做生意!”
“我就这么做生意的!爱吃不吃,我不缺你们这几个恶心人的顾客!”
麦冬心里叫好,拿出做律师的派头来,上前普法。老高虽不清楚缘由,也在旁边补充说明,最终气走了。
“哎,哎,饭还没吃完呢,浪费粮食是不对的。对了,账结了吧?”
吃过饭,麦冬眉飞起舞的夸老板娘,顺带跟老高说起缘由,“咱俩被贴了‘狗男女’的标签!果然,猪怕出名人怕壮!”走出几步,就看着路边停的车挺眼熟。
老高怼她,“你是猪吗?”
“你才是猪!”
“谁是猪?”西装革履的某人从车里走出来,拿了束花。
麦冬上前,把花接过来,“说的就是你!”
“来接你下班还被骂。”好脾气的一笑。
“下不了班,还有点事。”
于是跟着去了律所,麦冬安排他坐到李漾位置上。他去车里拿了电脑,拉过凳子非要挤在她那张小桌子面前。
麦冬拉着他进了接待室的小隔间,把自己的东西也抱过去,“你就是来拉我后腿的。”
各自忙各自的。
麦冬电话响了,跑到阳台接电话。电话刚挂,就见周明泽也过来了,“怎么,累了?”
周明泽注意到办公室内探究的目光,把人拉进怀里亲了一下,“嗯。你忙完了没?”
“暂时告一段落,周先生既然赏脸来接我,我也赏脸早点走。”
两人去收拾,麦冬跟老高说,“我先走了哈。”又跑去踢了踢休息室的门,“你是来加班的,还是来睡觉的,要睡回学校睡!”
李漾在里面不爽的嘟囔的一句什么。
“里面有人?”想来阳台也是对着一扇窗户的。
“嗯,新招的小弟。”又补一句,“也不算新招的了,半年了。他没吃晚饭,就叫他起来。”
出了门周明泽才告诉他自己来是想邀请她共进晚餐的,自己还没吃。
“现在才说,看来是不饿。”
楼下的沙县小吃还没打烊,麦冬打包了一笼蒸饺一份拌面一份馄饨,指了指门口,笑着跟老板娘介绍,“那位是我先生。”
“哟,长得真俊。”把打包袋递过来,“拿好了。”
“这么多?”
“嗯,喂猪。”
回了家,麦冬拿着醋碟沾着蒸饺,吃得开心。谁又成了猪。
“周夫人。”
“嗯?”
“周夫人。”
“嗯?”
“周夫人。”
“啥事,你说?”
“你是猪吗?”
“周明泽,你别蹬鼻子上脸哈!”
“好。”低头吃饭。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经逗。”麦冬把蒸饺塞进他嘴里,“等我慢慢调教。”
“调教?”这词引起了男人注意,把她凳子往身边一拉,欺身上前,“看谁调教谁。”
“你,你,你...”被人封住了唇,你不出个字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