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轲坐在露天阳台上吹冷风,顾况远打来骂他:“顾易轲,你连离婚都能说得出口,你让我怎么说你好?现在老婆跑了吧,活该!”
顾易轲脑壳疼,“顾况远,我够烦的了,你别跟着捣乱。”
“我怎么能算是捣乱,我是要骂醒你,离婚是随随便便说的吗?你这么不尊重婚姻,难怪珺奚要心冷。”
顾易轲问:“她跟你说了什么?”
顾况远添油加醋:“她说分居两年自动离婚。”
“分居两年?超过十天我就把她扛回来了。”
顾况远真心的劝他:“你还是这么霸道,现在是你有错在先,你就不能低下你那高贵的头颅?我管你在外面是什么顾总裁,回到家你就是她丈夫,该认错还得认错。”
顾易轲解释一万遍:“我说过了,其他问题我都可以让步,那个犹然……”
“你就这么没自信吗?老婆连一个异性朋友都不能有?你这不叫爱,叫变态。”
顾易轲冷冷的说:“顾况远,你胆儿肥了,别以为嫁出去我就不敢骂你。”
顾况远坚持自己的立场,“你不是变态是什么?我举个例子,以前珺奚让你不能见贺丝蕊,你是不是觉得她不可理喻?”
“我那是……”
“你答是或不是。”
顾易轲没她好气,“是。”
“这不就对了,现在轮到你不能让她见犹然,她同样觉得你不可理喻,小气,还没自信,弱爆了!”
顾易轲说话带着冰渣子,“顾况远,你是不是想我请程烨喝茶?”
能坐在他办公室喝茶的人,多半没有好事。
顾况远才不怕他的威胁,“你威胁我有什么用,珺奚该恨你还是恨你,你就等着她移情别恋吧。”
顾易轲追问:“什么移情别恋,她要跟谁移情别恋?”
顾况远慢悠悠的说:“现在说不准,你再这么小气计较没有肚量,她总有一天会对你无感,你就等着当孤家寡人算了。”
顾易轲说:“我是帮她净化交友圈子,犹然是个半娘不娘的变态,他接近珺奚肯定另有目的。”
顾况远真想暴砸他的脑袋,“顾易轲,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你针对犹然就是不相信珺奚,你说她能高兴吗?”
顾易轲沉思,在这个问题上,他的确是个小气的男人。
但是他什么都让着她了,这一点她就不能体谅体谅自己?
顾况远不跟他啰嗦,“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是要离婚还是要老婆。”
顾易轲躺下来看着夜空,千梒的事情有了眉目,妹妹还躺在医院,伤势不轻,他暂时无法处理自己的私事。
他起身去拿酒,拿起酒瓶又放下,她不喜欢他喝酒。
顾易轲躺在床上,他随手打开床边的抽屉,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从抽屉里拿出戒指,她连婚戒都不要了,这是什么意思?
他在医院表达得很清楚,他是不可能离婚的,她这是要和他一刀两断?
顾易轲冲动的拿车钥匙下楼,不管自己穿着睡袍,坐进车里启动车子。
电话恰好响了,是她的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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