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以往偷我妹的钱,心里总是害怕被她发现。而这一次,我却是一点都不怕。”茶室中,林清泉笑吟吟的看着嬴澈,如沐春风。
钱有着落了,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于是,嬴澈便与林清泉闲聊起来。
“清泉大哥,清音的钱和首饰,还得麻烦你再放回去,如今三十枚金币已经筹齐,再盗用清音的私房钱,我这心里的确是有些过意不去。”
“嘿嘿,首饰和金币是肯定放回去,至于那三十二枚银币,正所谓见着有份。待会拿到当金买完解药,你再拿十枚银币回去,毕竟你爹有伤在身,你这个做儿子的,多买些补品给他也是应该的。”林清泉笑道。
“不用了清泉大哥,家里什么都不缺,这钱还是放回去吧。”
林清泉顾左右而言他,赶紧转移了话题。
约莫一刻钟。
老掌柜手中拿着一张写好的当票回到茶室,堆着笑走到林清泉面前,说道。“林公子,这是您的当票,请您收好。”说完,从怀中掏出两枚金币递给林清泉。
“林公子,钱和当票您收好,当期一个月。一个月之内您若不来赎回,本当自当自行处理您所当之物,还请林公子谨记。”
嬴澈一愣。
林清泉连忙摆手。
“掌柜的,既然那玉璧能当三十金,我这首饰也就不当了,你去准备玉璧的当票便是。”
“玉璧?林公子莫要玩笑了。”
掌柜闻言一愣,一幅不解的样子看看嬴澈,再看看林清泉。额上的褶子深陷,眼睛瞪得滚圆。“林公子,既如此,咱们这笔交易也就算是成了,记住一个月后来赎回您的东西。”
说完,伸手便要去抓林清泉手中的首饰盒。
“浑蛋!我的玉璧呢!”
嬴澈终于反应过来,脸色憋的通红,脖间青筋暴起,一把掐住老掌柜的脖子。“玉璧,或者三十枚金币,交出来!否则我杀了你!”
因为大力,老掌柜苦苦的挣扎,发出嘎嘎噶沙哑的怪叫声。
“来...来人!”
早就埋伏好的打手,在听见老掌柜的呼喊,鱼贯而入冲进茶室。透着寒芒的砍刀架在嬴澈与陈清泉的脖颈,让人不寒而栗。
“小子,竟敢在沈家的地盘撒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放开掌柜,我可以饶你一命。”为首的打手,面无表情盯着嬴澈。那眼神,犹如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沈家?又是沈家!”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嬴澈掐着老掌柜的手更加用力。
“把玉璧还给我!”
咆哮声惊动了街边的路人,好奇的人只是偷瞄一眼,转身便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生怕会因为一时的好奇,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再说一遍,把玉璧还给我!”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或许是因为嬴澈这种不要命的行为,就连大刀架在脖颈也浑然不惧的行为,吓住了这些打手。
七八打手纷纷后退,让出了一个约莫一米的空隙。
嬴澈心中更是焦灼万分。
父亲中毒,急需解药。而他竟然连与自己同生的玉璧都丢了。
这是一种悲哀吗?
前世,那种无能无力的死,是一种悲哀,甚至是悲凉。
而这一世,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爹爹毒发身亡而无能为力,这更是一种悲哀。
就在嬴澈愣神的一瞬间,掐着老掌柜的那只手的手腕仿似针刺一般疼痛,只见一根绣花针似的物什,深深的刺进嬴澈的手腕。另一只手抓着受伤的手腕,不停发出撕心的咆哮。
“把玉璧还给我。”
因为嬴澈手腕吃痛撒手,老掌柜顺势逃离了嬴澈的掌控。七八打手一拥而上,将嬴澈打昏在地。
老掌柜走到蜷缩在地的嬴澈面前,冷笑道。
“年少最无知!敢到我们沈家的地盘撒野,就必须要尝尝断肠散的滋味。”说完,接过一名打手手中明晃晃的大刀,朝嬴澈腹部狠狠划下。
“不要!小澈!”
衣衫破裂,鲜血汨汨。
昏死过去的嬴澈已经听不见林清泉撕心裂肺的呼喊。
“小澈,是我害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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