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辛鑫一直架着狙击枪,一直都在犹豫着要不要开枪,他知道自家队长把惊雷晾在那里一定是一个大阴谋,可是他有些搞不懂队长这是什么意思啊,跟着队长那么多年,按照他对队长的作战了解,他不可能这样置自己的战友于如此不顾不管的境地啊,自家队长一直藏在某一处等待着他们的自动暴露,真奇怪,其他人呢?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档儿,一颗子弹无声地划过空气,直射他的身体。
辛鑫感觉到身体的一阵剧痛,看着自己左肩位置的一抹红点,他知晓自己这是中枪了,被藏在暗处始终没有曝光自己的凌少军给击中了。
显然他们的队长那枪是装了消音器,否则不可能没有那砰砰的枪响。
他一个翻身,本想隐蔽,可身体刚一动,子弹如同雨花一样,朝着他直直地呼啸而来,瞬间,他浑身上下,有六颗红苍苍的斑点。
他现在死透了!
现在辛鑫已经阵亡了,身上有六颗子弹痕,而且过了那么长时间其他人居然没有一个露出来,估计也是凶多吉少,宁上校直到刚刚才发现队长那把枪是装了消音器的,所以自家队长在无声无息中把其他四人给Game over了,队长果然是腹黑深重啊。
每人只能十发,那么言外之意队长手里的子弹已经是用尽了?宁上校本来低潮的心情又立刻澎涨起信心来。
所以,现在他必须在短时间之内灭了惊雷并抢他手中的枪,那么他们就大获全胜了,宁上校想想就兴奋。
毫不迟疑的,宁上校发了狠一般,颗颗子弹犀利地朝着惊雷的小身板飞驰而去。
如此密集的子弹,靳蕾躲无可躲,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的身子被人抱着一路朝着草丛滚去。
凌少军拿过她攥在手里的手枪,未加思索,直接对着暴露了行踪的宁上校连发射击。
毫无意外,凌少军并无虚发,宁上校最终也是阵亡了。
凌少军从草丛里走出去,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还一脸懵逼仍没有想透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轻而易举被毙的辛鑫,漠然地道,“你们全军覆没了。”
辛鑫一个鲤鱼打挺地坐了起来,没有道理啊,其他人怎么没有见着一个踪影,“另外四个人呢?”
“当你们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惊雷的身上,静待着我现身的时候,被我一一解决了。”凌少军算是简单解释了他们败的原因,多余的话再也懒得多说一个字,直接撂下一句,“记得一个星期所有后勤清洁,还有回去针对这次失败好好地写一份检讨反省反省,晚上我要看到。”
宁上校这才晓得他们大意了,竟然中了队长的诡计,生无可恋地坐在地上,被子弹射击过后的地方隐隐作痛。
靳蕾一听,两眼直直地瞪着凌少军,他大爷的,她当诱饵时他丫的竟然丝毫不顾忌她的生死,自个离开去解决另外四个人,辛好她练成了“轻功”弹跳躲开了攻击,否则她岂不是早早地惨死了?
辛鑫愕然,瞬间茅塞顿开明白了这其中的曲折,禁不住的抽了抽嘴角,一想起澡堂里那随意丢弃的脏袜子,再想想各楼层之间的公共厕所,还没有看到就已然闻到了那一股酸味劲,他掩嘴便是想要吐一吐。
他怎么有一种感觉,队长刚刚是用他们来训练那个惊雷在真正遇到战事时,得有强大的心脏?越想越觉得可能,队长刚才真的是拿他们来训练惊雷的心理素质。
不过,对于一个从来没有遇到过战火的新兵来说,无疑刚才的惊雷表现还算是差强人意,最岂码被爆露在那里都没有吓得临阵脱逃,手脚颤抖,还能反应灵敏地躲避和反击。
继而凌少军转身望着靳蕾,“亲身体验到了吗?刚刚如果不是我及时地出现,你觉得自己躲得过那些子弹吗?在战场上技不如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凌少军放下话后就离开了,可是靳蕾心里有些寒,寒进心底里。
中午大伙都休息去了,可她仍在那个三米高墙里翻来跳去,她的体力不够,耐力不足,爆发力缺乏,总而言之,她觉得自己不但没有用还蠢到家了。
她说过一定要做自己的依靠,如果再遇到凌少军那样不顾自己的生死给扔在外面,她最岂码能自保自救,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在告诫她,不能把所有的指望放在别人的身上,只有自己才是自己最真实的依靠。
凌少军有句话说对了,要想在战火活下来,她必须得有自己的本事才能活下来,只有活下来她才有机会找到那个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