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那么正常的一个人硬是给说得那么不正经。
靳蕾忍无可忍的一拳头挥过去,料想自己的这点战斗力不足畏惧,果不其然,毫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洛大校给逮住。
洛大校攥住她的手腕,挑衅地咂咂嘴,“我就觉得咱们队长让你走后门了,瞧瞧你这点能力怎么可能把队长给放倒呢。”
靳蕾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一种别有深意的东西,蹙眉道,“洛大校,你究竟是想跟我说什么,能明白点吗?”
“队长对你挺好的呀。”洛大校长叹一声,“有可能队长对你也心思不纯。”
“洛大校,您老人家这是不是在羡慕妒忌恨?”
洛大校叹了一气,“你也别故意说这些刺激性的语言来刺激我,我对队长半点这份心思也没有,我这纯属就是一时好心泛滥了,想来提醒提醒你罢了,别一不小心瞧上队长大人,就一腔爱意投掷下去,最后伤得个心肝俱裂的,到时你可别来找我要安慰,我只会用拳头安慰人。”
靳蕾实在听不下去了,有种秀才遇着兵的感觉,此刻她也很想用拳头来解决问题。
没有任何犹豫,她掀开被子便是猛地踢过去,就算腿脚有些酸痛,她也是撑着一口气,怒不可遏地踹过去。
洛大校扣住她的腿,用力一扯,直接将她从床上给带下来,随后反手一扣,将她像拧成麻花一样捆成一颗球,他笑笑,“我可不是队长会故意给你放水,别用你这三脚猫功夫来偷袭我。”
靳蕾挣扎了一下,确信他并不会松开对自己的钳制,急了怒了,吼道,“放开我。”
洛大校轻吐一句,“惊雷同志,你的成绩已经出来了,这一次很荣幸地再一次垫底,按照特战队以往的规矩,你理应收拾包袱回去了,不过看在你能把队长放倒的份上,破例让你留下来,再观察观察。”
靳蕾扭过头,未加思索地强嘴一口咬住洛大校的手臂。
“啊。”洛大校吃痛一叫,机械式松开手,“你怎么尽是用女人那些三脚猫功夫?不是抱就是扯头发,要不就是张嘴就咬,是不是上辈子太饥饿了,这辈子见到什么就想咬一口?你以为我像队长那样吃你这一套?”
靳蕾紧了紧拳头,犹自乱了阵脚,“我说过了那是意外。”
为什么她说过了那么多遍,洛大校就是不相信她的清白呢?
“你相信吗?”
靳蕾眯了眯眼,她觉得自己有种想缝上他嘴巴的冲动。
她拳头紧握,只要仔细一瞧,不难看出她拳头处纵横交错的青筋。
“你想干什么?”洛大校忍过了手臂上被咬过的疼痛,站起身,一本正经道,“你该不会因为被我看穿了你对队长那队长那点小心思,就想着杀我灭口吧?”
“洛大校,无论是比体力还是武力,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与你对抗那是以卵击石,但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纯净的心思,我不防使用对付队长那样的方式来对付你。”靳蕾无无辜地摊摊手,显得一脸天真。
洛大校想想擂台上队长被这个惊雷紧抱得动弹不得的滑稽画面,他就禁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两个大男人那样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他整理了一下着装,意味深长地再看了一眼比自己矮上一个大头的小身板,“有些话我也不多说了,你好自为之,对了,还有,队长说了若你醒了之后就去找他,这会他应该回宿舍去了。”
……
隔日,靳蕾就按照凌少军的要求,收拾了一套日常的休闲服就一路跟随在他的身后,上了他的路虎车。
当车子驶过主道时,她忍不住问道,“队长,我们这是要带我去执行任务吗?”
凌少军斜睨了她一眼,道,“或者你比较想继续留在军营里进行特别训练。”
靳蕾恍然大悟,“队长这是特意带我出来,放我假的?”
还算他有良心,知道这段时间可是把她给整得够呛得,医务室都不知进去过多少回了,差不多就成了老常客。
“今天他们要进行五公里水下越野,所有队员都得必须参加毫无例外,如果穿着衣服就会拖累速度还会耗费更多的体力影响自已组队里的成绩,所以队员们为了自己组能取胜都会自觉地脱下衣服,毕竟人人都不想成为自已组里的拖累。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立刻掉转车头的。”
靳蕾听后下意识地拉了拉自己的衣襟,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队长,你对我真的好。”
“你的成绩已经够差了,在我还没有取得更多的军功之前,我只是不想被你那么早连累而已。”凌少军一脚踩上油门,车子更是飙了起来。
但是不对啊,刚刚那话怎么听都怎么有毛病啊,凌少军怎么就认为她不能脱呢?
“队长,你是不是怀疑什么?”靳蕾小心翼翼地问。
“你觉得我应该怀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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