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军不禁伸手捏了捏,这样的动作,她居然还安然入睡没有醒过来,看来真的是累坏了。
不过手感很好,很有弹性,他又情不自禁地捏了捏,这会却被她当成了蚊子般把他的手给打掉,然后就立刻一个大翻身背对着他。
凌少军抚额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再不听话就不让你吃饭。”
他起身俯腰就轻而易举地把她给抱了起来,放置在床上。
许是感觉到筋骨得到了舒展,靳蕾在床上微微地滚了滚,翻了翻,被子也被她全压在身下,凌少军摇了摇头,把她的身上轻轻地抬起把被子拉出来,把这个不老实的女人抱住,再将被子拖出来盖住她。
此处靠海边,风比较大,早晚的温差比较大,靳蕾本能地往热源处靠近,一头扎到凌少军的怀里,还用力地蹭了蹭,终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沉沉地睡下去。
……
由于受袭的群众中有人听到那个狂妄凶残的男人喊了一个名字“凌少军”,所以半夜,凌少军就出去配合警方调查。
所有的道路封锁,经过重重排查,已经确认了那帮人计划这场屠杀是蓄谋已久的,早已想好了退路,已是离开湾城甚至是C国境内了。
凌少军回来时,已是凌晨一点。折腾了一番,他也是有些累了,一头扎进床上,和衣躺了下去。
临近天亮时,所有的道路封锁已经全都解开,戒备也解除,海边也恢复了一片安静,似乎昨晚那一场骇人的突发枪杀事件只是一个电影里的特效镜头一样,只是经历过的人都已是惊怵不已。
天微微蒙蒙亮时,靳蕾在军营里的生物钟折腾着她。
可是她下意识里在等待那一声“笃笃笃……”的警鸣声,可总是等不来她也不愿意醒来,就在那里赖着赖着,她微微地翻了一下身子,模糊的意识里自己是睡在沙发上,所以下意识地伸手往下撑以防自己摔了下去。
咦?还有位置?于是她又微微地翻了翻身子小心翼翼地伸伸懒腰,舒展舒展筋骨。伸手一摸,咦?还有位置?她又再一次欢乐地翻了翻,还有位置?
这不科学啊?沙发有那么宽吗?
靳蕾一个激灵,整个人都被吓醒了,她弹坐起身,两眼一睁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这张舒服的大床上?!
“起来了?”低沉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
吓得靳蕾身体一僵,她直线条地问向凌少军,“我是怎么睡到床上来的?”
“你自己半夜爬过来的。”凌少军看也没看她一眼,一边收拾行李一边不以为意地道。
靳蕾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她怎么可能半夜睡着了会做那种事情?她拿起枕头将自己捂住,真的没脸面对他啊,这么说昨晚她是自己爬上了他的床,和他睡在一起?那么他会怎么想自己?
没有反应,凌少军抬头望了她一眼,笑了笑,“快点起床吃点东西,我们要回军营了。”
靳蕾扒了扒自己的头发,低头快速地跑进洗手间。
……
寇珊珊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她睁开眼时本能地往窗户那边看去,发现这边的阳台看过去怎么景物有些不一样了?
她翻身拿起手机,不对,她的手机明明是落在自己的房间里的,怎么又现身在自己的身旁了?
然而她似乎没有心思去探究这个问题,一看手机被调成了飞行模式,现在时间显示是十二点三十分。
也就是说,她一觉睡到了中午,错过了今早公司的车回去?
寇珊珊腾地一下坐起来,再砰地一下跳下床,急忙往洗手间冲去。
不过,刚一迈步,她的动作生生地停住了。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自己在席少哲的房间里,喝酒?然后呢?自己是怎么了?
寇珊珊赶紧拉开领口看了看,看到身上好好的,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不过一口气还没有吐完,又想到自己现在倒底是在谁的房间里?
她悄悄地抬头环顾四周,看到穿戴整齐的席少哲就坐在房间另一角的沙发里,似乎正在处理着公务。
今天他穿的一身洁白的休闲服,静静地坐在放在窗户边的单人沙发里,修长的大长腿随意地交叠,被外面树木过滤过的阳光透过窗户温柔地洒在他的身上,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丝丝的暖意。
这个男人简直不是人,而是一幅世界罕见的的艺术品,好看得令人恨不得把他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