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珊珊姐结婚了,她竟然和席总结婚了,第一次看到他们两个站在一起时,我就觉得他们就是一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他们竟然、真的结婚了……”
没有人反应,只有她一个人在兴奋叫喊。
靳蕾突然觉得情况不对,抬头望去,只见凌少军正拿着严谨的眼神在瞪着她。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刻转身就想往门外跑去。
“站住。”凌少军把她拦在门口,顺手把门关上并落了锁。
“那个,呵呵,队长,我刚刚只是头脑有些不清醒,你就当没有听到。”靳蕾苦笑着。
凌少军缓缓地一步一步逼近她,“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认出你来的?”
靳蕾知道瞒不过去,伸手在空气中一挥,“嗨,就是那次去海边度假……”
“所以这段时间,你都是在跟我装?”
“好了好了,我以后再也不装了,你也别跟我装,我们大家都不用装,了我现在浑身都好臭,想好好地洗个澡然后休息。”靳蕾一转身就逃也似地犹一阵风般冲去了洗手澡间,呼啦一声就关上了门。
她拍了拍自己的心脏,吐了吐舌头,幸好她机智,否则不知那个凌三少会不会用他那沙包一样的拳头来和她对决。
洗手间内立刻传来断断续续的水流声,凌少军没有再纠结刚刚的问题,径直走向自己的桌子,在电脑上将拷贝好的一份资料重新打印出来之后,整理一下就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处,望着那紧闭的洗手间的门,凌少军思索一下就伸手一把关掉所有的灯光,免得外面有人看到他的宿舍有灯前来找他。
厚厚的窗帘遮挡了外面多余的月光,被突然熄灭的灯光,整个屋子瞬间暗沉一片,靳蕾皱了皱眉头,难不成断电了?
“凌三少——”她试图喊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只听到开门锁门的声响。
她嘟了嘟嘴,难不成那么快就忘记了她还在里面洗着澡吗?
不过靳蕾更加放肆地哗啦啦地用着水洗涮她的周身,上上下下,舒畅一遍,似乎这样浪费就是为了想回报凌少军忘记了她存在一般。
这个澡一洗,洗足了半个小时终于满意了,她凭着记忆关了水龙头扯过毛巾擦了擦打湿的头发,裹上浴巾之后准备拿干净衣服时,结果手一滑,衣服直接掉进水里了。
她不得不承认军队里的衣服质量真的非常好,这遇水就湿透的干净利落,让她捞都捞不及,眼睁睁地看着它们阵亡。
靳蕾叹着气,将打湿的衣服捞起来,就这么挂在衣架上,没关系,反正她有的是衣服在这里。
她在这里洗澡已经是死赖活着的,甚至干脆洗完之后还把衣服给洗干净了才出来,就地晾在凌少军洗手间那个特定晾衣区里才离开,所以她的衣服基本上都被收进了凌少军的衣柜里。
这样又可以每次来他这里洗澡不用抱着衣服,左顾右瞧地躲避那一双双的眼睛,真的是一举多得的事。
靳蕾裹了一条毛巾开门准备重新出去找一件时,却听见门锁开启声,她突然止步,空气里有簌簌的响动声,她警觉地瞄着那个飘忽的人影。
凌少军还没有来得及吭声,危险迎面袭来,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抵挡。
靳蕾未曾过问来者何人,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这里是凌少军的宿舍,她深知有一些很机密的文件。
“蕾蕾,是我。”凌少军扣住她的手用力一转,将其挣扎的手臂锁住她的脖子上。
靳蕾蓦然一惊,“凌三少?”
凌少军松开对她的钳制,渐渐地习惯了这黑暗,能够辩认出她的模糊方向。
靳蕾轻喘一声,“你不是离开了吗?”
凌少军也没有去开那亮堂的白炽灯,上前走几步把桌上的台灯打开,灯光突然照明,两两视线对接。
靳蕾觉得有些凉,她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神色一凛,她的浴巾呢?
凌少军这才注意到自己手心里拖着什么东西,刚才他以为这是靳蕾袭击他的武器。
靳蕾后背一寸寸地僵硬,毫不迟疑地狠狠地扑过去,准备抢回自己的浴巾。
凌少军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她又连忙弯着身子背过去。
“凌三少,还给我。”靳蕾尴尬到脸蛋已是红透了。
回头见他毫无松手之意,想要拽又拽不回来,就这么僵持着。
凌少军蓦地松开手,才从刚刚惊愕发现自己看到了什么而回神过来,面朝着一侧,道,“你的衣服呢?”
靳蕾忙着裹浴巾,“刚刚掉在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