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晋刚刚的想法又立刻地被他抛向了九宵云外,似乎他从来就没有那种想法过,一刻也不敢耽搁地接了起来。
“三弟啊,什么事?不管是什么事,只要哥能帮得到的,赴烫蹈火也在所不辞,即使是做不到也要拼了命地为你办到。”
“靳蕾的血样,快点化验出结果,给她再配一些合适的药物,配好之后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就这样。”电话那头传来冰冷无情的声音,就挂断了。
凌少晋怔愕了半天,气呼呼地把手机收进口袋里,他真的是凌家最苦命的孩子啊。
……
一觉醒来,已是午后,靳蕾突然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舒服极了,好久没有那么奢侈地睡一个自然醒来觉,真的是太幸福了。
而且这床什么时候变得不那么坚硬了,软绵绵的,实在是太舒服了,她不禁在床上滚了滚,伸了伸懒腰,才舍得睁开她的眼睛,一道身影就那么毫不预警地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靳蕾那断片的脑袋,立刻吓懵了过去,他刚刚是不是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她那一系例幼稚的举动?丢脸死了。
凌少军一指戳了戳她的脑袋,“怎么了?不认识我了?我下去给你端碗粥上来,你一天没有东西进肚子,应该都饿了吧。”
靳蕾望着那桀骜不驯的高大背影渐渐地远离自己的视线,不知为何,自己突然间有些害怕在某一天醒来的时候,这道背影会不见了?
就这么一去不复返,再也找不回来了。
“凌少军——”她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凌少军转过身,两两四目相接。
靳蕾忙不迭地起身跑是洗手间,砰地一声关上门,她这是怎么了?刚刚自己在发什么神经?怎么心口跳得那么厉害?
她急忙掬一把冷水拍在脸上,头上一阵一阵发热,她难道高烧了吗?
凌少军有解地望着洗手间处停住了脚步,里面突传来噼哩啪啦的声响,一通乱,下意识地走过去,直接拧开口锁。
看见靳蕾正蹲在地上收拾东西,她是看到自己的脏裤子,不管是外裤还是内裤被洗得干干净净晾在那里,一个晃神就把洗手台上的玻璃杯给摔碎了在地板上。
“你在做什么?”凌少军注意着地上的碎玻璃,上前将她从地上捞起来。
靳蕾嘟了嘟嘴,“不小心出神了。”
“出去。”凌少军蹲下身子,一片一片地捡起玻璃。
“凌三少,我来收拾。”
“出去。”凌少军加重了语气。
靳蕾站在门口处,望着身前的背影,看着他清理好玻璃碎片,确保没有残留任何渣子,用着花洒冲了冲地面。
靳蕾踢了踢门框,本想着说些什么来化解这突然沉寂的气氛,却是刚刚抬起头,一只手便这么朝着她伸了过来。
凌少军拂过她的头,将她头上的一块绒毛给捏了下来。
“砰砰砰……”靳蕾感受到心脏处又开始一阵一阵闹腾跳动。
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她急忙转身跑回床头前,就拿起床头柜上一大杯水,咕噜咕噜地喝着。
凌少军整理好一切,对着正在喝水的身影,不假思索地道,“抽屉里放有红糖。”
靳蕾瞄了一眼说完这句话就离开她房间凌少军,尴尬地抚了抚额,打开抽屉。
一大袋红糖,她拆开包装,发现里面有很多小包,应该是近期才买回来的。
走下楼的凌少军拿起电话,如果他的父亲要来这公寓里查看情况,那靳蕾就不能呆在这里,然而她现如今身体的状况,也不适合留在营区里,否则肯定会被怀疑。
于是他把电话拨到了席少哲那里去。
……
晚上下班回家,席少哲执意要接寇珊珊一起回去,而她也不好拒绝得太多,毕竟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了,如果关系搞得那么僵硬,显得自己太不懂事,而她也不想席少哲太过失望。
她太知道一个人如果失望了,就会心寒。就如同冷子寒给予她的一样,席少哲本就是无辜的,却被她一个求婚而拉进了她这个感情旋涡里,她还真的于心不忍。
但是她还是没有那个心理准备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毕竟这个婚是她一时头脑发热求的,而他说不准是当时被她刺激得一时冲动结的,现在静下来之后,或许他有些后悔也难免,毕竟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他并没有通知家里人,看样子好像也没有要带她去见他的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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