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镇压自己不许再胡说八道吗?可是她说的是事实啊。
凌少军注意到一根筋在犯抽的小女人,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他甚至都有些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吻上她,仿佛心里一直一有道声音在麻痹他的神经,吻下去,用力吻,强势霸道地吻,拿出男人气概上吻下吻深吻。
“以后再胡说八道,这就是惩罚。”凌少军一本正经地说着。
为了保护好她的小心肝,怕他再来一遍,靳蕾赶紧地闭上嘴巴,紧紧地抿着,埋头在他的怀里乖乖地睡去,再也不说话了。
凌少军满意地笑着,跟着也缓缓地闭上眼睛,睡去。
……
夏天,清晨的阳光来得特别快。
靳蕾一觉醒来时,却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有些回不过神来,难不成昨晚凌少军的身影只是一个幻觉?
她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枕头上,不对啊,那一股清爽的薄荷味似乎还有余温未散去。
静静地发了一会儿呆,她还是不情不愿地起来了。
寇珊珊已穿戴好从房间里,一眼就看见坐在餐桌上望着那一锅白粥还有那些几碟小炒出神。
“怎么了,一大早的就像丢了魂似的。”寇珊珊拿过碗给自己盛了一碗就坐在她的对面说道。
靳蕾抬眸望向她,幽幽地道,“珊珊姐,我觉得自己好像生病了,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
闻言,寇珊珊伸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再摸摸自己的,没有发烧,体温和自己一样,望着她那三魂没了七魄的样子,不禁笑道,“该不会是犯了相思病了吧。”
“怎么可能,我相谁的思?”靳蕾立马反驳。
“你也别不承认,昨晚凌大将军回来了,一大早又离开了,你心里就失衡了。”寇珊珊道。
昨晚她不是很早就睡了吗?不可能知道的吧。
但是现在关键点不是在这里,是寇珊珊那个暧昧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靳蕾怕她误会什么,立马跳出来澄清,“珊珊姐,你可别误会哈,虽然昨晚我和他睡在一起,可是我们是清清白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干,纯属就是睡觉,你别想歪啊。”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寇珊珊好笑地看着她那一副尴尬到不行的不自在神色,继道,“再说,你们都睡到一块了,还怎么清白?”
靳蕾抓了抓头发,这话说得也有点道理,这要是传出去,谁还相信她仍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啊,谁还她的清白。
“既然清白不了,那就干脆就污了他吧。”寇珊珊怂勇着。
靳蕾一听立刻跳了出来,“那可不行,我怎么能对长官如此大不敬呢。”
“昨晚有些认床,睡不安稳,今早天还没有亮我就醒来了,你猜我看到什么来着?”寇珊珊故意卖着关子问道。
“看到什么?”
“一位帅哥在厨房里忙活,起初我以为是贼,吓了一跳,后来才发现原来是凌大将军在弄早餐。”
“不对啊,这早餐不是有御品坊的吗?怎么会是他做的呢?我一直以来吃的都是这个味。”靳蕾有些纳闷了。
“你一直以来吃的都是这个味?”寇珊珊坐直了自己的身子,认真地望着她,“难道你还没有吃出来是怎么回事?”
靳蕾有些蒙圈了,“你等等,让我理一理头绪,你的意思是说我一直以来吃的早餐有可能都是凌少军自己亲自做的?那他经常都要一大早回军区或是营区的,他这是要多早起来啊?”
“是啊,这是什么力量让他那么早起来准备这些?”寇珊珊似是在替她抽丝剥茧地点醒这个看着聪明,但在感情问题好像缺了一根筋的靳蕾。
靳蕾有些不敢置信地凝望着寇珊珊,似是要从她的眼里得到真实可靠的答案,她再怎么缺根筋也能从中意会出点什么出来,“你是说他这是为了我?”
寇珊珊郑重地点点。
得到寇珊珊的肯定,靳蕾有些不知所措,无所适从,快速地喝着碗里的粥,觉得比以往都好喝多了,味道甜入心,脸上的笑容泛开来却始终也放不下来。
只是,这样接下来她该怎么办呢?
“珊珊姐,如果你是我会怎么做?”靳蕾情不自禁地问道。
她有些激动有些兴奋,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下次见到凌少军,她就只说一声“谢谢”吗?可是她觉得这样不够啊,她应该要做点什么来表示表示。
寇珊珊斜睨了她一眼,嘴角含笑,状似不经意地道,“那当然就是把他全身上下给扒了。”
“真的是要那么简单粗暴?”靳蕾瞠大了双眼,可是寇珊珊正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她确实是想那么做来着。
寇珊珊放下碗筷,凑上前,“这是最直接有效的表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