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又让我吐出来。
凌少军拿着往她的嘴唇里一碰,靳蕾本能地张开嘴,一口咬掉一小半,笑靥如花。
“那猪肉干可以吃吗?”靳蕾涨着胆子小心翼翼地问了问。
凌少军望了她一眼,“就那么想吃?”
靳蕾拼命地点了点头,“没有吃过,想尝尝,而且那是人家秘制做的,应该别有一番风味。”
“吃吧。”
靳蕾喜滋滋地从口袋里掏出,拿出一小块撕开包装,正要送进嘴巴里时,瞄了凌少军一眼,自己这样独食是不是很不厚道?
虽说他不怎么喜欢零食,但好歹装模作样也得问问不是?
于是,她送到他的嘴边,“你也吃一块?”
凌少军望了她一眼,再垂眸瞄了一眼送到自己嘴边的肉干,张口就将一整块给啃了进去,连带还将她的手指都舔了一遍,若无其事地道,“味道不错。”
靳蕾苦笑地望着他,她的手指都被他给舔了,那她要不要用矿泉水洗个手再吃?否则她就得吃他的口水了。
可是如果当着他的面洗那被他舔过的手指,那他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在嫌弃他,然后又要她写检讨或立刻停下车罚做俯卧撑?
她正在苦恼时,耳边又响起低沉的嗓音,“你干嘛不吃?是不是觉得我吃你一块你心里就不舒坦了?那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不是不是——”靳蕾连忙否定,怕他一个不高兴又将她的猪肉干全都给没收了,她撕开一小袋立刻开吃起来,情不自禁赞道,“嗯,真好吃。”
凌少军嘴角微微上扬,不再说话。
靳蕾最后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里残留的猪肉干还有巧克力的余香,没有发现自己也在舔着刚刚凌少军在手指的口水,她心满意足地把所有垃圾袋收起在一个袋里,打算看到路边有垃圾桶就扔过去。
凌少军瞧见后,嘴角微微地上扬。
她拍了拍手,发现两手空空如也,似乎想到一个很尴尬的问题,蓦地望向凌少军,“我们这样带着两梳蕉去席总家里,好吗?”
“他什么也不缺。”凌少军理所当然地道。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咱们是上门的客人,是不是理应得带点什么上门才好呢?”靳蕾觉得两手空空上人家家门真的是太没礼貌啊。
甚至有点混吃混喝的感觉,很尴尬啊。
“那你想带点什么?”凌少军反问,云淡风轻,似乎根本就不把这个当回事。
靳蕾倒是很努力地思考,可是想了老半天也想不到带点什么,最最关键是她身上没有钱,她的钱包没有带出来,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凌少军,希望他可以出个主意。
凌少军瞄了她一眼,就知道她那一脸的尴尬是怎么回事,沉默中将自己的皮夹从车里的小储物柜里掏出来,丢在她的身上。
靳蕾毫不客气地接过,兴致盎然地打开皮夹子,一看整个人都懵了,她又拼命地翻了翻隔层,里里外外翻遍了,也就只有两百元。
她盯着凌少军的侧脸,目光如炬,苦笑道,“你的工资那么少吗?穷成这样,两百能买什么东西?这经费有点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