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天真无邪地站在他面前。
靳蕾扭了扭自己的手腕,空气凝固,有指骨轻合的声音暗暗地响着。
男人吞了吞口水,手里的武器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靳蕾一拳挥下,男子彻底晕死过去。
司机不敢吭声,就这么面无表情地坐在驾驶位上。
靳蕾看着他,同样是一言未发。
司机被盯得毛骨悚然,怯生生地扭了扭头,道,“可以继续出发了吗?”
“看得出来你这车被他们抢了很多次,往着前方警局开去。”靳蕾开门见山地说着。
司机踩上油门,控制着车速,声音不疾不徐,道,“他们是一个团伙。”
“这算不算是在天子脚下犯法了?”靳蕾蹲下身子,在昏迷过去的男子身上摸了摸,摸出一张计划单,上面还写着每一辆车的出站时间,甚至连路线都规划得清清楚楚。
“我们都是普通人,如果不听话,会被报复的。”司机年约五十上下,应该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庭骨干。
靳蕾点了点头,“看来我还惹下了不小的麻烦。”
“臭小子,你最好以后别在这一带,否则老子见你一次砍你一次。”为首的男人恶狠狠地吐着口水吼道。
靳蕾捡起地上的水果刀,看了看折射在刀面上的影子,似笑非笑道,“那不如我现在就来解决了你这个仇恨点,免得时刻提防着自己走夜路。”
男人惶恐地退后两步,“你想做什么?”
“宰了你!替民除害。”靳蕾提刀一砍。
“啊,啊,啊。”男人身体一哆嗦,裤子湿了一大片。
靳蕾蹲在男子身前,咂咂嘴,“瞧瞧这点骨气,长得人高马大的,不去找个正经的活儿干,过正经的人生,偏偏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白长了这副身材。”
男人被吓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再次放下狠话,“老子可是这一带的地头蛇,你敢咬我,迟早老子咬死你。”
“嗯,还真是不巧,我不但不怕蛇,还会捕蛇。”靳蕾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刀面冰冰凉凉地贴在他的脖子上,“可别乱动,我怕手一抖,就见血了。”
男子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
车子一路朝着警局开去,当警局前准备出勤的警员看见这辆车时,一个个手执配枪全神戒备。
他们不是没有遇到过,前阵子还真有司机直接开着车冲进来,带着劫匪一起!
“车上的人全部放下武器。”警员嘴里的话刚刚蹦出来,车门敞开。
靳蕾走下车,对着警员站立军姿,声音铿锵有力,她道,“警官同志,抢匪已经全部伏首。”
她没有带证件出门,再说即使身上有她也不敢拿出来用,只好途中给凌少军打了个电话简明扼要地述了一下事情,然后让他与当地的警察通话。
警员放下电话,放下高悬的心脏,将车内被打晕的几人一个个地拖了下来。
司机及车上乘客分别录了口供之后,检查了一下车子,准备再次出发。
“叭叭叭。”一辆越野车停在警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