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凌少军说那样的话呢?这下会不会正中他下怀?
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犹豫着自己这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呢?
“不想睡觉?”男人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僵局。
靳蕾喜笑颜开地爬进去,套头进睡袋里,想了想套辞,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你放心,我这一次一定会管好自己的手脚,和你拉开距离,保证相安无事。”
凌少军转过身,背对着她。
靳蕾望着他的后背,确定他似乎已经忘了那个为了不能露馅要不失时机演练亲密行为的可怕言论给忘得一干二净,就心安理得地闭上双眼,夜晚再次恢复了宁静。
清晨的曙光柔和地从树梢缝隙中争先恐后地涌进来,正在溪水边喝着水的动物们听见有走动声,一只只警觉地散开。
靳蕾走出帐篷,伸展了一下四肢,她环顾四周,却是不见凌少军的身影。
她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往前走了几米才看到正蹲在水边洗着什么东西的熟悉背影。
凌少军将水果一一洗干净,用着芭蕉叶包裹好走了回来。
靳蕾双手背在身后,瞧着由远及近的声身影,迎面上前,朝着他手里的东西探了探脑袋,笑问道,“这是什么?香蕉吗?你在哪里摘的?”
“面包吃腻了,调一调口味。”言简意赅的回复。
靳蕾坐在他身侧,双手捧在自己的下巴上,翘首以盼他也赏自己几根香蕉。
凌少军却是自顾自的一口一个,剩下的果皮高高地抛向溪水里。
靳蕾嘴角微抽,“凌少军,都说战友之间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想吃吗?”凌少军点破她的用意。
靳蕾点头如捣蒜。
“我突然觉得以后在战场上如果敌军用美食诱惑你,你会不会抛弃你身后的战友屁颠屁颠的就选择了投降。”
“……”
“通过这一天一夜的观察,按照你的习性,我怕是得注意一下你这个随时会为了一口吃而叛变的士兵。”凌少军再次说道。
“凌少军,在你心里,我是这么的不靠谱吗?我是这么容易变节的人吗?我也是有着高风亮节的人,难道你都没有发现?”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以防万一,我想我还是有必要改变一下关于你的训练方法,否则哪一天你成名了就会变得没良心地反咬我一口。”
靳蕾怎么听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呢,敢情这一路的,凌少军都是故意如此试探她的?果真是腹黑的活阎王啊。
凌少军继续道,“从今天开始,你除了日常的训练之外,再加强一点,抗拒食物,训练你抗拒外界一切的诱惑。”
“……”
“以后的三餐,我会在你的食谱上加上各类食物,而你只能看着,只要吃了一块,五千字检讨加三小时不间断训练,如果你吃了一盘,未来三天禁闭。”
“凌少军,你不能这样,民以食为天啊。”靳蕾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强烈反驳着,她最怕的就是饿肚子了,那是小时候的一种阴影,自带而来深入骨髓。
凌少军挑眉看了她一眼,“有意见?”
“嗯!”靳蕾毫不迟疑地肯定又重重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