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会议一开始,郑清扬都是置身度外,三缄其口沉默不语,只是坐在那里想着靳蕾的事情。
他今早才收到消息,经过打捞没有发现任何有着乔哥的影子,乔哥失踪了而且还牵扯到靳蕾,他正头痛着另一件大事。
然而此时此刻面对着林晓那求救的眼神,他不得不开口应对一二,“林小姐,你叫我有事吗?”
郑清扬态度冷淡,以及这说话的语气,林晓就知道他是什么态度了。
她没有和柳洋儿合作的证据,倘若届时柳洋儿矢口否认,她也是自讨无趣。
沈万里也没有给她机会来辩驳,直接让人报了警。
估计,林晓这回真的是栽了大跟头,在牢里能关上个大半年了。
……
靳蕾回到凌少军的宿舍,正在收拾东西时,突然站起来看着他那一张床,心里愤愤然地腹诽着:你大爷的,明知我是个女孩子,还欺负我不让我睡床上,睡那又冷又硬的地板,我就睡你的床又怎么了?怎么了?
于是,靳蕾就这么把自己的身子一抛,整个人就完全地霸占着他的整张床,还在那里滚来滚去。
她刚刚没有想着要锁上的房门就这么被人从外往里推开,就看到她这般毫无形象的样子。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是谁?”
一道带着愠怒的女声响起,靳蕾吓得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定睛一看,整个人都吓傻了。
门口处进来三个人,一位是凌一翰元帅,一位是席月柔,虽然在公寓里她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但是她认得那是凌少军的母亲,刚刚说话质问她的人就是凌少军的母亲。还有一位自然是陪同而来的简子媚。
靳蕾尴尬地低了头,羞红一片,她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刚刚那么作死地在凌少军的床上打滚还被他的父母抓个正着呢?
见她没有出声,席月柔再度出声质问,“你刚刚是在做什么?”
靳蕾挠了挠头,心虚地悄悄地抬眸瞄了一眼,又立刻低下了头,“那个,我刚刚是收拾东西,顺便给队长整理整理床铺。”
“整理床铺?”席月柔根本就是一脸的不相信,“你还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床铺是那样整理的?”
“呵呵——”靳蕾下意识的动作,弯下腰拉了拉那被她滚得凌乱的被子,“新方法新方法,你们是不是来找队长的?队长刚刚到了食堂吃早餐,估计现在应该都吃饱了,我去帮你们把他给叫过来。”
话落,靳蕾就抱着自己的衣服,准备就趁机溜走。
“据我所知,少军哥一直以来都是有洁癖,想必这个不知好歹的兵是自己偷偷地溜进来的,不知有什么企图。”简子媚故意挑衅地道。
席月柔一听,两眼落在她紧紧抱着衣服,“你这是拿的是什么?你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
席月柔示意简子媚把她拦着,简子媚对上靳蕾的眼睛时,露出一个得意的眼神。
“我——”被人污蔑着小偷,自己二十几年光明磊落地活过来,竟然被人看成是小偷。
靳蕾心里就很不爽,转身,抬眸对上席月柔,指了指自己,“我犯得着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吗?我像是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