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动作,结果却是两只脚一同踩上去。
她几乎能感觉到,乌鸦成群结队的从窗口前扑着翅膀飞过。
“我不是故意的。”靳蕾耷拉着脖子,就说她是舞盲吧。
凌少军重新搂住她的腰,道,“再来。”
靳蕾手脚不协调,一步一踩。
音乐声还在流淌,两道身影左右摇摆地晃着。
靳蕾很努力地记着动作,她也能过目不忘刚刚记下的那些动作,可是脚一动就失去了准确度,毫无意外地又一次踩到了凌少军的脚上。
她着急着移开自己的脚,却来不及配合上另一只僵硬的脚一同工作,身体一斜,瞬间失去平衡,就这么直挺挺地朝着一旁倒下去。
凌少军搂在她的腰上,随着她倒下的方向一同跌下去。
靳蕾躺在地上,眨了眨眼,因为过激的动作,心口处剧烈地起伏着。
凌少军趴在她的身上,目光如常,不温不火。
“凌少军。”靳蕾轻唤了他一声,总觉得他们这样趴着如果有人突然进来了,难免会误会什么啊。
凌少军却是听而不闻,闻而不动,就这么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这双眉眼。
“凌少军?”靳蕾再一次唤了一声。
“我在。”凌少军本地的回复。
“我们还要再来吗?”靳蕾问道。
凌少军点了点头,却是岿然不动地趴在她的身上。
靳蕾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两只眼,从他那浓烈的眼神里不难看出他的意图,是的,很清澈的意图,凌少军想用那滚烫的身躯来融化自己。
她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凌少军真的城腹深层啊,借着学舞的名目,是在企图泡她?
怎么办?自己要不要反抗一下下?可是反抗了会不会引来更大的后遗症,比如就这么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然后扒光自己圈圈叉叉再圈圈叉叉?
正当靳蕾胡思乱想之余,一道嗓音在耳畔响起。
“再来一次。”凌少军站起身,如君子那般潇洒朝着她伸出一手。
靳蕾眨了眨眼,凌少军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了?这个时候,你侬我侬的气氛下不是应该来一个法式深吻,然后扯开她的衣服吗?
这样她就可以以非礼之名揍他,虽然打不过他,但是他也不敢声张啊,否则传出去堂堂一国将军非礼自家士兵,这是多大的耻辱,所以他只得闷不敢出声,只能任由她倒饬折磨个够,并向她求爷爷地放开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跟她玩这一套。
想想那个画面,靳蕾就一阵得瑟。
只是,剧情好像走偏了呀。
凌少军见她发愣,加重语气,“再来一次。”
“是。”靳蕾尴尬地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搭上他的手。
凌少军轻抚过她的脸颊,一本正经道,“别再用摔倒来诱惑我。”
“……”他这算不算恶人先告状?
“你刚刚摔倒的动作太过僵硬,一看就是有图谋。”凌少军再道。
难道不是他有图谋?
“我只是不小心踩错了步子。”靳蕾嘴角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