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两视线触碰,靳蕾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很浓很浓的危机,不由得,身体一阵一阵发凉,就跟没有穿衣服似的,冷得她一哆嗦。
凌少军默默地移开眼睛。
靳蕾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果然喝酒误事,上面禁酒是必须的,是有道理的。
只是她拍了两下之后越发觉得不对劲啊,为什么没有摩擦感?按理说她的手接触到自己的衣服会有很微妙的摩擦感啊。
她缓缓地低下头,有冷空气迎面扑来,她能看见自己胳膊上那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呵呵,我的衣服呢?
她这才发现自己脚边踩着的一件衣服,心神一聚,急忙抓起来套在身上,怎么办?我醉酒的时候做了什么?
她不敢置信地捂了捂自己的嘴,嘴皮子好像有些痛,她究竟干了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的衣服不见了?
凌少军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桌前倒上一杯水,背着他就这么呡了一口。
靳蕾仔细地回忆着点点滴滴,可是脑袋嗡嗡嗡一阵阵吵闹,就跟打破了一只马蜂窝一样,她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吗?”凌少军放下茶杯,手指若有所思的摩挲着杯口,转身说道。
靳蕾吞了吞口水,她耷拉着脖子,一声也不敢吭。
“我还真是低估了你,你选择跟我同归于尽的方式真是与众不同,让我大开眼界。”
“……”
“看见我的嘴没有?”凌少军打开屋内灯光,霎时清明。
靳蕾倏地瞪大双眼,他的嘴角破损,好似还没有止住血,只要他一说话,血液就会滴下来,特别是配上这幽冷的空调,特别像午夜幽铃,太瘆人了。
“你很了不起,想着用你的嘴狂甩我的嘴,又啃又咬,恨不得把我的嘴吞进去,很好很好,你的确也吞进去了。”
“……”
“知道我为什么还留你在这里吗?”
“……”
凌少军一步一步的走上前,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的俯下身,用着同样激烈的方式一口咬住她的嘴!
“唔……唔……”靳蕾回过神,惊慌失措地剧烈挣扎起来。
凌少军同样用着同归于尽的那种决绝方式狠狠地咬破她的嘴角,尝到血腥之后,继续咬,咬到对方失去控制拳脚相加为止。
是的,他的权威容不得半点沙子,而这个丫头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了自己的权威。
甚至趁着醉疯在他的兵面前没大没小直呼他的大名,还恶心地吐了他一身,他喷了那么多空气清新剂都还能闻到那股酸嗅味。
这一次他一定要狠狠地以牙还牙,让她知道自己的权威是高不可攀的。
下一次如果再胡作妄为,这就是下场!让她好长点记性。
“唔!”靳蕾不敢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一股难以言喻的疼痛从嘴上蔓延开,她诧异地看着狠狠咬了自己两大口的男人,看着他嘴角处那清晰的红,怎么办?好像再次咬回去。
凌少军不以为意的擦了擦嘴上的血迹,声音如常,不温不火,“这就是侵犯我的下场。”
“……”
“以后别给我喝酒。”凌少军转身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上,双手交叉重叠在身体上,好整以暇地盯着一动不动的靳蕾。
那他之前偷亲她的,又有没有问过她的意愿?她要不要也例个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的清单,和他坐下来好好地谈谈这笔帐怎么算?
她也只不过醉糊涂了才做出这等蠢事而已,他要不要那么小气和她计较那么清楚明白?
靳蕾僵硬地移动着自己的脚步,当脚丫子踢到了椅子,她突然有一种想要抡起椅子给对方砸过去的冲动。
瞧着他一副吊炸天的表情,让他知道本小姐这雄赳赳气昂昂的尊严也是高贵到不可侵犯!
凌少军点开电脑屏幕,注意到身前总是有一道阴测测的眼神攻势,抬眸,两两再次四目相接。
靳蕾窘迫地移开目光,含蓄的问着,“我的衣服呢?”
“撕破了,扔了。”言简意赅的回复。
“撕破了?”靳蕾重复问一句,“谁撕的?”
凌少军双手搭在下巴上,目光越发深邃的落在她的周身上下,寓意明显。
靳蕾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她默默地低下头,公平起见,我是不是也应该把你的衣服撕破一次?
“如果酒还没醒,你可以再去洗一个冷水澡清醒清醒。”
靳蕾缓慢地移动着小碎步,推开洗手间大门时,看到里面的一片狼籍,她似乎想起那一片片自己醉态状况频出的画面。
“我究竟做了什么?”靳蕾双手捧住自己的脑袋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