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凌少晋看他那似是想揍他一顿的家伙,连忙改口道,“好好好,我说错话了。”
“从小父亲教育我们,说错话做错事的惩罚是什么?“凌少军起身就干净利落地把他家的二哥提了出去。
凌少晋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忙不迭地道,“三弟,咱们有话好好说,别这么动手动脚的,您是军人得起文明表率的榜样。”
“谁说我要跟你动手动脚?咱们凌家家训绝对不能兄弟阋墙,我可是铭记于心的。“凌少军不容他反抗,直接揽上他的脖子,“友好“地把他夹持带到后院。
看到后院里的诺大空地这一套基础设备,随后跟着出来的靳蕾如若回到营区。
一道道身影急速奔跑着,一个个却是光着膀子,挥汗如雨……
她从泥地前一跃而过,落地的瞬间滚上一圈,匍匐爬行十几米,抓起地上的武器连开数枪,确信打上枪靶之后,紧急站起身,三步跨作两步一脚蹬上高墙,空翻一跳,完美落地。
这样的训练,他们几乎是每天的必备项目,连续三小时不间断训练,练到所有人手脚会出现短暂时间的麻痹。
每一次她都是最后一个,而且还是被远远抛在后面,完全差了N多个层次。
她犹记得自己第一次如此高强度的训练之后差点残废,连吃饭都直接上嘴啃,在那一刻,手在哪里?脚在哪里?整个身体在哪里?她好像只剩下一颗可以扭动的头颅,整个身体全处于酸痛到瘫痪的临界点。
特战队是精英中的精英,每一个队员都是以一敌百的强者,不说战场上所向披靡,但绝对是能在枪林弹雨中顽强活下来的英雄。
“准备。”凌少军把自家二哥推出去,喊了一声。
凌少晋仍在据理力争,“三弟,咱们不用玩得那么狠吧,我都已经道歉了。”
“我揍你一顿再跟你说声对不起行不行?“
“……”凌少晋嘴角抽了抽。
凌少军抬手看时间,“少废话,在咱家父亲规定时间内完成,否则直到你吐白沫子。己过了一秒,两秒,三秒……”
见着他如此无情无义,不容分说的欠揍模样,凌少晋真想和他来一场近距离地赤身搏体的格斗,好让他敬仰一下自己那十八米高的气吞山河的气势,可是他打不过呀。
凌少晋见着他三弟揉了揉自己那个沙包一样大的拳头,就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在碎裂般地痛。
在自家三弟这明显高压威胁之下,他只得无奈地热血奔跑起来……最后从高墙上一跃而下,风急速的拂过耳膜,他屏住呼吸平稳落地,气喘吁吁地回来,就在凌少军面前,话还没出口,就“啷当“一声,整个人无力地砸在地面,挺尸状。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凌老伸脚踢了踢,“果然是太虚了,这是早年掏空的恶果,以后每天这是必修课,否则怎么为凌家添丁继香火?”
“……“凌少晋真想就这么两眼翻过去给他们看。
晚饭过后,男人谈着男人的事,女人便是嘀咕着女人的那点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