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伟韬营区大门不露声色的打开,一辆一辆吉普车从里面缓慢的开出。
靳蕾放下望远镜,看了看车子离开的方向。
“靳记者,我们要行动了吗?”谢庆小声问着。
靳蕾掩了掩嘴,“不能保证这是不是吕伟韬的调虎离山,你带着所有人跟上去,我在这里继续等着,当我发出信号,你们就劫车,如果半个小时之后我没有发出信号,你们就撤离。”
谢庆点了点头,又折了回来,“就你一个人在这里?”
她一个女记者,能挡什么事?
“你现在没有时间来质疑我,赶紧你的行动。”靳蕾继续拿着望远镜。
谢庆急忙上了车,刻意和前车保持距离。
……
夜晚寒风卷过落叶,周围又进入了死寂的循环中。
瞧着原本是紧闭的营区大门又重新打开。
靳蕾急忙掩护好自己的身体,拿着望远镜看了看出营的车子,竟然是吕伟韬坐在其中,他大概是打算亲自运送。
吕伟韬放下手机,沿途观察着周围,冷冷笑了笑,“幸好老子有两手准备,不然还不知道那些人守在暗处没走。”
旁边驾驶位上的军官询问着,“现在就去北边团吗?”
“我已经和他们的长官打好招呼了,平白送给他这么多东西,他会不稀罕吗?怕是早就乐透了。”
“长官我们为什么要这么着急转移?”
“那个靳记者可是凌少军的女人。你知道凌少军是什么人吗?今天我让她吃了亏,依照凌少军的性子这家伙肯定会在明天亲自跑来,我能靠人多阻止靳蕾,可没有把握能够挡得住凌少军,早点运走为好。”
“既然这样您为什么不直接给他们算了,这样还能让谢庆那小子欠您一个人情。”
吕伟韬斜睨了他一眼,“每一个营区的武器都有报备的,他们只要一查就会发现这些东西都是被我扣下来的,我敢给他们吗?到时候我的肩章甚至是这个头颅还能保留得下来?”
“您的顾虑是对的。”军官打转方向盘,拐进小路中。
车子似乎有些颠簸。
“哐当”一声突兀的声音,车子突然间失去平衡擦过路障物被险险逼停。
吕伟韬身体因为惯性重重地撞在了挡风玻璃上,他眉头一皱,诧异道,“怎么回事?”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后面的几辆车子,似乎每一辆都受到了一些意外。
吕伟韬从车内走下去,捂了捂自己的额头,绕着车子转上两圈,手电筒打下时,他这才发觉到车子后轮胎破了一个洞,而造成这个洞的东西很简单,一枚直径为5毫米的子弹。
“长官!”所有人全神戒备,不敢有半分懈怠地环顾着四周。
夜真是静得让人心里一阵一阵发怵。
一名军官小声道,“是不是被人伏击了?”
吕伟韬眼珠子不停地从周围的景物上游视而过,并没有发现任何端倪,他甚至都猜测不到这种时候是谁这么有本事不着痕迹地就开了枪,更是枪法精湛到破了所有车子的后轮。
“长官,情况有些不妙。”军官已经换好了轮胎,手执武器谨慎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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