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间的一起出生入死,木营长己见识到这位长官的能耐非一般人所能比的,他甚至觉得只要凌少军在这里,此处边防就会安然无恙。
凌少军闭了闭眼,点头,“休息一下好很多了。”
“那长官好好休息,我去让食堂给你们准备晚饭。”
木营长离开时,并没有看见凌少军额头上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颗颗冷汗,当房门一合上,他一个重心不稳摔下床,费了半天劲儿也爬不起来。
“凌少军。”靳蕾一个惊乍赶紧上前将他搀扶起来,最后两人都摔在地板上。
“咳咳咳。”凌少军躺在地板上,咳嗽不止。
他一把扯开身上的衣服,胸口剧烈的起伏,氧气在一点一点蒸发般。
“咳咳咳。”咳嗽声经久不衰的回荡在房间里,他双手捂住口鼻,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吐出了一口鲜血瞬间呈现透明水状。
“凌少军——”靳蕾担忧地喊到,他这似乎比之前更严重了。
一滴一滴汗水从他的额角滴落在地板上,他脱力地坐在地上,整张脸霎时全无血色,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才重新吃了两片药,眼前虚虚实实,高热卷土重来,他也不知道哪里难受,也许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哪里不难受。
靳蕾坐在他身旁,束手无措,看着双手不停的薅自己的头发,恨不得拔断几根来抵消心里那莫名冒出来的阵阵恐惧。
“凌少军,我该怎么做?要不我放点血给你。”靳蕾意欲抽出军刀去割自己的血脉。
凌少军看出她的企图,聚了一口气抓住她的手腕,艰难地道,“傻丫头,没有用的。让我再休息一会,然后送我到我二哥的研究院,那些人对我使用的子弹经过了特殊的处理。”
靳蕾点点头。
木营长刚刚从食堂里端来特意准备的好吃的,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见到凌少军与靳蕾一前一后地上了车子,随后一声未吭地驶离了营区。
车上,气氛前所未有的严肃。
路途有些颠簸,凌少军清醒了几次,但也只是醒了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夜半无人,四下静谧。
研究院后的一处小亭子里,两人面对面坐着。
凌少晋坐在石头凳子上,看着桌上放着的一堆餐盒,温柔一笑,“这些都是晓晓做的?”
被唤作晓晓的女人,就是前段时间被关进了牢里的林晓,本来是要关三个月的,因为她在里面表现良好,又有人愿意保释她,所以她在里面呆了一个月就低调地出来了。
只是任凭林晓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秘密保释她出来的竟然是郑清扬,她一出来,郑清扬就让她替他办一件事情接近凌少晋。
正好凌少晋曾经留给过她一个电话号码,就借病电话约了过来,一来二去,两人就熟了。
自然,凌少晋对她还是很有印象的,毕竟在高速公路的高架桥上,是这个女人搭了他一程。
林晓面色绯红地点了点头,“听说二少最近都吃泡面,我反正也要做自己的,就顺便给您做了一些。”
凌少晋夹起一只鸡腿放在她的碗里,“这是你的鸡腿。”
林晓面色一阵阵发烫,她娇羞地又夹了回去,“这是我给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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